应邀去尤金家做客,杨志兴自来熟的上了尤金座驾。尤金笑笑没介意,含笑跟着上了车。
车上,杨志兴和尤金大吐苦水“我回来后都没怎么休息,就把你说的都跟我父亲他们汇报了。
然后,一口水没喝上,被他们盘问了半天。今天跑来开会,你还没来的时候,又被盘问了好一通。”
说着撇撇嘴,“温和那是你的专属待遇,到我这儿就剩风刀霜剑严相逼了。我真的超级辛苦好不好。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不是咱们,是你。”尤金好笑的更正。
“什么?你不是说那是盛宴,是狩猎场吗?那你还不过去?”
“现在还没到需要我出手的时机,你只是负责先期的准备工作而已。静待时机到来,好了,闭嘴吧。”尤金头痛。
没过多久,车就到达了目的地。
秋高气爽,难得的好天气,尤金带着杨志兴到小阳台喝茶。
管家贴心的送来了温度适宜的大吉岭红茶、牛奶和糖罐,以及配茶点心。
尤金吃了一口点心,决定以后走到哪里,除了把中餐师傅带上,也要带上他的主厨先生。他在纽漫肯定很寂寞。
尤金喝了一口红茶,问杨志兴,“你觉得现在的基联是什么样子的?”
“很乱。秩序濒临崩溃。通货膨胀的厉害,老百姓手里有钱但是买不到东西。现在最缺的是粮食,但实际上,什么都缺,除了武器和石油,什么都缺。
但是,商机遍地。只要能保障安全,那么,到处都是机会。”杨志兴把他印象里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多余的他就不知道了,毕竟他没有实地去考察过。
尤金深知那段历史,心有戚戚焉,他有后世的眼光,知道那时候的惨状。不过很快他就又铁石心肠起来。你不去拿别人也会去。资本从来就不是请客吃饭。
“我需要一条能在基联上层说话管用的秘密关系,这个,需要你提供给我。
虽然基联现在进行了激进的经济计划改革,但是,对我们现阶段来说,并没有太大用处,它现在,对于各个银行账户的管控,还是太严格了。”
真正的,全面的,无力监管或者说当局并不想监管的时候还在91年,女皇病体难支,基联即将全面解体之时。
“我打算先期用大量美债和基联的央行拆借卢币。但是,一旦行动,这涉及到的资金会很庞大,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关系,能让我们的行动,不那么扎眼。
在必要时刻,也需要助力,让我们能带着收获,顺利从基联离开。如果有必要,这个人即使成为我们的高级合伙人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杨志兴瞪大了眼睛“不是,这个和你刚才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尤金对此也是很无奈的。如果能,他当然想一个人在基联独美。问题是,基联它是个大机遇,同时它也是个大坑啊。
假如只是单纯的用经济行为,在基联搅风搅雨。那么,后果只能是和索列斯之后一个下场。不,可能比索列斯更惨。钱拿不拿回来两说,人回不来的概率可能比前者更大。
2000年后的人可能不了解,苏联有一个如雷贯耳的机构,叫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