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冷峻的脸庞在灯光的勾勒下显得锋利。
“履行夫妻义务?”
他俯身,薄凉的气息由上及下的打在我的脸庞上,激的那一片汗毛都浮了起来。
“还没离婚,你先给他守身,早了点?”
他利落的给领带打了个结实的死结,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出来,意识到他来真的脸都白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薄宴时。”
我试图缓和他的情绪,“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所以才用了这样的借口。”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边问边拆开了袖口,领口的钻扣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扭开,每解开一颗,我的心也跟着收紧一扣。
“骗你玩的,我只是看不惯你周旋在我和白盈盈之间。”
情急之下我被逼出了真话,那些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涌上来。
“你别碰我,我不舒服,我抑郁症发了,现在很饿,你没得过这个病,不明白躯体化有多难受。”
我拽出好多借口,就是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
因为他的放纵,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不该来的孩子。
甚至因为这个孩子把一颗心纠葛成乱麻。
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
薄宴时顿了顿,沁凉的目光描摹我的表情,似要找到我说谎的痕迹。
连他潭底那些零星要扑出来的火星子,也在顷刻间寂灭了个彻底。
见状我松口气,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动我,举起手腕对他晃了晃。
“快帮我解开。”
“呆着。”
他潭底的乖戾一闪而逝,起身打了个电话叫了餐点。
我悄摸要起身,脚掌刚要落地,腰肢被一股劲力箍住。
我蜷在他怀里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