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做主了,今天就把户口本给我,老婆子亲自带着他们去领证!”
想到以前,我眼眶就一阵阵的酸软。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薄宴时对我不是第一次耿耿于怀,我们的关系。。。。。。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恶劣吧?
坐车中途,我昏昏欲睡。
一只温暖有力的臂膀揽住我,薄软的唇贴上脖颈,温灼的气息好似能烫伤灵魂。
“梨梨。。。。。。你怎么敢不喜欢我!”
迈巴赫停在医院的时候,车身一震,也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梦中薄宴时潮湿的眼眸,那种能将心融化的诚挚目光瞬间化为乌有。
薄宴时冷峻矜贵,一身西装革履坐在我身侧,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银河。
“到了。”
他看向我。
我认真的凝着他,发觉他眼皮干燥,冷白的皮肤宛如完美的希腊雕像。
高冷的宛如凌霄之花,哪儿有半分梦中那个破碎小狗的模样?
“薄宴时,我有说梦话吗?”
“怎么?”
他唇角噙着凉意,潭底乌沉沉的看向我。
“没、没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上面似乎还带着破碎小狗留在上面的触感。
酥麻,灼热,仿佛流淌着一条电流的小河。
大概是我在现实中太痛,所以才经常做梦梦到十六岁的炙热少年。
毕竟,二十六岁的薄宴时伤我至深。
十六岁的薄宴时却曾爱我入骨。
真可惜,我竟然在残忍的流年里,丢失了我的破碎小狗。
薄宴时有些不自然的盯住我,昏暗的车厢内显得眸光熠熠,“棠梨,你不会做梦梦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