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咯噔”一声。
但我用更讽刺的目光看向他,笑的落寞,连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都在印证我的话。
“抑郁症会经常肠胃不舒服,这也是躯体化的一种表现。”
“薄宴时,你口口声声关心我,原来也不过如此。”
“从一开始你就并非真的要关心我,而是想要利用我达成奶奶的遗愿。”
“你只关心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生育工具!”
薄宴时的唇瓣绷紧,第一次没反驳我的话,而是问道:“我带你去买药。”
“不用了。”
“我有经常用的药物。”
我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用过的纸巾攥成一团紧紧握着,有气无力的道:“只要你不要再强迫我发生关系,我应该很快能症状减缓。”
他怎么敢在和白盈盈苟且之后,再来碰我!
我绷着一口气,等待他的回答。
然后就听到车厢突兀的响起一记冷笑,“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的心脏猛的一跳。
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我不打算解释,就让他这么误会才好。
“休想。”
“昨晚我说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我每晚都会陪着你。”
他不顾挣扎搂住我,薄凉的气息轻落我的脖颈,让我浑身一悚。
我浑身写满拒绝合作。
回到房间就把自己锁在房间。
困境就像绳索牢牢的把我捆缚,我不知道要怎么摆脱。
燕栩倒是很快给我出了主意。
“梨梨,你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