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薄宴时的手,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大概是我平时太不具攻击性,所有人都没有防备。
可白盈盈却辨清了我眼底的薄怒,在我的气势下一步步后退,还差点被地毯踉跄跌倒。
“你、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啪!”
响亮的耳光落在白盈盈脸上的时候,不光她愣住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个耳光,是因为你动了我的专辑。”
我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因为无所谓,眼角眉梢都是散漫,“薄宴时我不要了,我可以丢给你。”
“但是你敢动我的事业,就要有胆子承受代价。”
白盈盈瑟瑟发颤,哭的更凶。
“棠梨姐,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我没有动你的专辑!”
“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哪怕没有证据,我也认定是你搞的鬼。”
我看着她笑,“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明白?”
“棠梨姐。。。。。。”
白盈盈还想解释——
“啪!”
第二记耳光比第一记耳光要重的多,白盈盈绑头发的发圈被打歪,发丝凌乱散了半边脸,沾上脸颊上的泪珠更可怜了。
“第二记耳光是为什么,你心知肚明。”
我咬着牙,不肯当众说出季义宣被他指使散播裸照的事。
但我恨意如潮,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