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眼角的泪疯狂往下落,“宴时,当初和你在一起,我图的就不是你的钱。”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给我钱能弥补什么?”
“你们如果要商量,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吗?”
他们之间的纠葛,让我联想到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薄宴时一次次的薄情转身,把我抛在过去的回忆里。
“梨梨,我会妥善处理。”
“你跟我出来。”
薄宴时裹挟着低沉的气压离开。
白盈盈就跟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
我起身准备下班,却在这时接到医院的电话,通知我去缴妈妈的住院费。
之前存在里面的钱已经所剩不多。
“五百万这么快就用完了吗?”
医生的话落入耳朵。
“薄夫人是植物人,本身就没什么抢救的必要,强行抢救回来,每天都需要用高昂的进口药维持着。”
“薄小姐可以随时来医院查看缴费记录。”
“另外,还是尽早缴费吧,不然剩下的这点余额支撑不了多久。”
这种情况下,我几乎立刻想到叶锦让我签的那个离婚条件。
我给叶锦打了电话。
她言简意赅,“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你妈妈了,一会在医院见。”
“顺带,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和宴时离婚的事情。”
“好。”
抵达医院,我先去看妈妈,在两个护工的照顾下,她状况还算不错,只是揭开棉被,手指触碰上去,皮肤松松垮垮,没有一点肌肉和弹性。
看着昏迷不醒的妈妈,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