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电梯,下地库,停下奔跑的那一刻,呼吸急促的穿梭过气管,带来刺刺麻麻的疼。
我想到薄宴时那彻底黑沉下来的脸庞,笑意如水般从心底宣泄而出。
可是笑着笑着,我看到了光滑电梯壁自己的表情。
笑意在唇角隐匿,里面是一张平静到没有一点点表情的脸。
我在迈巴赫后座坐稳没多久,车门被“咔嚓”打开,薄宴时长身玉立的站在车外,对着我哂笑。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拽了下领带。
领口的两颗钻扣被他扭开,露出小片冷白色的胸膛,从我的视角看过去,能看到他被车门切割的小部分下颌。
刀削斧凿般的锋利线条,透着凛然的利落,扯纽扣的手指晃过眼帘的刹那,一股匪气也精准的被我捕捉到。
他。。。。。。好像被我惹的生气了。
这是闪过大脑的第一个念头。
我几乎没有犹豫,手指立刻去抠车门。
指腹刚触碰到,耳畔,“咔嚓”,落锁声响起。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也随之覆在我的手背上,颈侧气息很热,像一团火在灼。
沉冽嗓音随之,“躲什么?”
语调悠然,平静,内里却蛰伏着欲来的风暴。
“有、有吗?”
我浑身发麻,不着痕迹往车门躲了躲,试图拉远和他的距离。
接着腰肢一紧,我被那股强势的力带着,旋了半圈,被迫落座在他的双腿。
我不安的动了下。
“你确定还要继续扭?”
他诡异到平静的峻挺脸庞俯下来,细细碎碎的吻没有什么规则的落吻在我脸颊,脖颈。
我一震,呼吸被掐断,伸手去盖他的唇。
瞳仁荡漾开的都是惊恐,“你想干什么,休想,这里随时会有人。。。。。。”
他吻住我唇角,潋滟昳丽的眸近在咫尺。
“。。。。。。”
他的吻带着毁天灭地的吞噬感,一度让我在理智的边缘浮沉。
云止雨歇。
我热的窒息,也恼的冒火。
“薄宴时!”
我激恼的低声警告。
“这么爱叫老公的名字,等留到以后在床上慢慢叫?”
他眉眼间都是餍足,伸手在我的下颌狎昵轻捏。
我气结,刚要反驳,猝不及防被他吻在眉心。
他扶着我的脖颈,额头亲密的贴靠上来,“你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我脑子发蒙,猛地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门口对他的挑衅。
男人,果真在这种事上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