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深刻,明晰,像烙在灵魂深处的痕迹。
只要触碰,心都会为之一颤。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风清扬看了眼手机,下意识的瞥向我们,更准确点说,是瞥了眼薄宴时。
“不好意思,有点个人的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一下。”
“二位远道而来,今天的单免了。”
说完这句话,他匆匆离开。
薄宴时及时解惑,“他是桃夭的老板。”
我点头。
能够和薄宴时兄弟相称的人,必然是他回到薄家之后交结认识的人。
薄家少爷结识的自然是同层次的少爷。
风大,寒凛的风从洞开的门灌入,拍的雕花门簌簌作响,门外一湾冻湖,枯荷,锦鲤,映着不远处的圆拱桥,别有一番韵味。
我情不自禁踏出门外。
身上的羽绒服被吹透,让我忍不住抱紧手臂,接着肩头一沉,黑色的大衣落下,双肩也顺势落入身后人的拥抱中。
“我之前一直以为,那首歌是你写给燕栩的。”
“对不起。”
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
一米九二的身高,将我衬的娇小玲珑,我被扣在他温暖的怀里,被这股暖甜的氛围闷到窒息。
“可是我一直在说,那首歌是写给你的,只是你不曾相信而已。”
我语调平静,远远没有像他一般,参杂那么浓烈的情绪。
“我们重新开始。”
他沉冽的嗓音在耳畔擦过,温软的唇不经意蹭过耳廓,带来阵阵酥麻的震动。
一颗心,因此激荡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