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晋和几个股东显然没想到我和薄宴时的感情竟然这样坚定。
瞳孔都因此微微扩大。
而薄宴时似感受到我的用意,上前来,嶙峋修长的手掌扣紧了我的肩膀,那股欣悦清晰的传递过来。
“梨梨能这么信任我,我真的感觉很开心。”
其实自他靠过来,我浑身的毛孔都贲张,汗毛竖起,清晰感知着他的压迫感。
“我当然信你。”
当着薄西晋和几个股东的面,我们的戏份演的还算不错,四目相对间,自薄宴时眼底跌出碎碎的星光,集体奔来的一刻,我的心颤了下。
我对他,眉眼弯弯。
从外人看来,我们一定恩爱极了,一手狗粮撒的不错。
“棠梨,你糊涂啊。”
“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
薄西晋看着痛心疾首,为我难受极了。
我看向他。
“二叔,现在造假的东西这么多,一份亲子鉴定书怎么可能动摇我和宴时多年的感情?”
“要不,您压着白小姐,再和宴时重新做一遍?”
说这话的时候我存着私心。
如果白盈盈肚子里是薄宴时孩子的事情曝光,我可以让媒体大肆渲染。
一旦被公众知晓,薄宴时骑虎难下,势必要给白盈盈一个交代,那时候就必须和我离婚。
即便他不想,薄氏集团的压力也会压迫他做出决定。
“这可能会困难,但我会想办法办到。”
我听到这里,装作困惑的看他一眼,“二叔,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希望白姑娘肚子里是宴时的孩子,好让我和宴时离婚呢?”
“难道我的感觉是错觉?”
薄西晋被戳穿,颇恼羞成怒,“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夫妻好,如果宴时没背叛你自然最好,这样老太太股权赠送给你就是名正言顺,大家都没任何异议。”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