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栩欲言又止,在对上薄宴时的怒眸之后,懊恼的拧紧了眉毛。
眉眼间弥漫开深深的忧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薄宴时问不出答案,声线越发愠怒。
“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为棠梨的丈夫,难道不该比我更清楚?”
燕栩嘴角勾起挑衅。
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轻慢和骄傲。
而这显然是薄宴时的逆鳞,他被激的眼眶通红。
空气在刹那间染上了硝烟味。
在他们两相对峙的时候我已经在白晓峰的带领下来到了桂北村。
白晓峰所在的车辆戛然而止,我的车子也跟着停下来,而透过车窗所见就是泥泞不堪的土路。
因为下了一场雨,土路被车辆碾压的支离破碎,在不经意行程的凹坑里面,盛着积雨,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泥土的芬芳。
而我这边所在的车窗外,一栋破旧的青砖房墙壁上绘写着几个大字。
桂北村。
我低头,在手机上打下桂北村几个字。
映入眼帘的就是贫困村,某某著名企业家每年都会前往桂北村扶贫等等。
“叩叩。”
车窗被敲响。
白晓峰吊儿郎当的脸放大在车窗外。
“薄太太,到地儿了,还等什么?要我请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在看完了桂北村的介绍之后,才慢悠悠的抠开车门。
脚掌落地,陷入一片松软。
泥泞沾上脚掌,使得重心不平衡,稍有不慎,很有可能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