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的看向他,“意思是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二十分钟?”
他没答。
因为我没让他有机会答。
我踮脚圈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小鸡啄米一般,小心翼翼的觑着他,把唇瓣贴上他的。
啄吻,分开,一触即离,循环往复。
火热的气息在彼此的呼吸间纠缠,炙烫的温度在蔓延。
我阖着颤抖的眸,越贴越近。
而后,后脑突然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薄宴时比我想象的还要火热霸道。
热辣直白。
我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悸动。
好似血液都燃了起来,随着这个吻,皮肤和毛孔间隐隐浮出了薄薄的汗。
原来接吻也会累成这样!
这是我横亘在心中最大的想法。
舌根被吮的发麻发痛,眼眶隐隐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是我却舍不得结束。
我和薄宴时现在的情况真的好暧昧。
结束或者继续,都在薄宴时的一念之间。
也许明天他又会变成那个冷漠清冷的陌生人,对我的撩拨和亲吻都不屑一顾,一心奔着和那个年轻的女孩结婚。
可再不舍,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唇片分开的那一刻,甚至有“啵”的一声,我羞耻的全身发烫,像是一只被煮红了的螃蟹。
可掀起颤抖的睫,眼帘中薄宴时低眸觑来,瞳仁里蛰伏着一片怒涨汹涌的海。
眼白似侵了血丝,密密麻麻的一片红。
我为这一眼颤动不止。
所以,薄宴时也没表面的无动于衷是不是?他也喜欢这个吻是不是?
不等我问。
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贴上我的脸颊,顺着我下颌的曲线下滑,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怒涨汹涌的眸近在咫尺,嗓音喑哑透了,语调却强势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