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阿姨笑道:“小庄,你们家卫致那么优秀需要谁照顾呢!”
周兰道:“就是,卫致照顾她们还差不多。”
男人们一起笑。
果果和诺诺一齐控诉:“我们也要读高三!”
众人皆笑。
饭桌上,大人们聊着什么经济政治文化历史,还有A市最近的大事小情,中央的政策变化,还有体制内的各种运作……
以及……变化最大的江晚月。大家开起了诺诺和果果的玩笑,也说起了月月将来要嫁给怎么样的人做如意郎君。
江晚月都没有在听,庆幸此时此刻,聊这些高深话题时,自己那个丢人的亲爹不在场。她在这里坐如针毡,只想快点结束。
吃了饭过后,她就离开了卫家回到了自己家和小结巴打电话。
……
花芏理坐在卫致房间的书桌上和好友一起开了窗抽烟,抱着他的狗:“我帮了你一把,你也得帮我一把。”
卫致站在窗边,淡淡地:“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帮你留住了月月,你借点钱给我去北京找他。”
卫致蹙眉,灭了烟头,搬了张凳子,坐在好友身边:“不行。”
“为什么!趁着长辈都不在,我把空间留给你们,我去北京找他。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卫致有些踟蹰。
“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
“这是过年。又是春运,一个女孩,出了事怎么办?不行!”卫致很严肃,坚定地不放好友走。
花芏理抓住卫致的衣袖:“卫致。”她只是看着卫致,卫致就心软了。
两个人不需要说太多,这个世界最了解花芏理的人,不是江晚月,而是卫致。他太懂好友此时此刻需要什么了,他太知道好友对北京那位的感情,他说服不了自己阻拦好友,就像说服不了自己放掉江晚月。
“好,让你去找他,但是你必须保证和我一直联系,让我时刻知道你的安全。”卫致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部诺基亚。
“你把这个也带上,备用。以防另一台没电的时候联系不上我。”卫致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储蓄卡也拿出来给她:“你在外面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吃好一点,住好一点。”
花芏理眼眶有些湿:“嗯。”
卫致难得很婆妈的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都和安全相关。
被念得有些烦了,花芏理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偷着去北京了,你干嘛?以我的聪明才智还能丢了不成?”
卫致严肃道:“你严肃一点。外面不比家里。”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一定帮我兜住了!”
卫致无奈:“嗯。”
如果说江晚月是卫致人生最大的劫,那么北京的那位,就是花芏理最大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