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现在你们别无选择!”
rwsr队员靠在墙边对那边的卡西米尔人大声喊道,一连串子弹横飞过来,让他不由得缩了缩头。
“一队,向左推进,毙了他们!”
分成两支进攻小队的rwsr开始行两个方向前进,在街道巷战中,他们的武器无疑占据绝对上风,轻快的精准点射成为了城防军的梦魇,突击步枪对于装备陈旧的卡西米尔人来说是一个降维打击。
激战仍在进行,不是所有地区都会听从缪尔塞的调度,城区的地方长官在决策调度上逐渐开始占据主导权,希之翼rwsr开始在这些地区继续渗透,并要求城防军放下武器,声称这来自监证会的命令。
然而这份伪造的命令被零号城区长官克卢格曼一口回绝,他要求希之翼解除武装,并开始动员当地区块的城防军。
零号城区,城防军正在集结。
城区最高长官克卢格曼青筋狂跳,在核心城失去联系两个小时后,他就打算带领自己的士兵出发了,幸而被手下极力劝阻拉住了。
“长官!我们就五百个人,而且这点装备也不可能是哥伦比亚人的对手!”他的副官哭丧着脸。
“八号城区的城防军还没有消息?”克卢格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然后用愠怒的声音质问道,“难道我们要把卡瓦莱利亚基拱手让给哥伦比亚人?你们身为卡西米尔骑士的荣誉呢?”
然而勇气不能弥补实力的差距,在副官又表明希之翼武装人员已经控制了城防炮时,克卢格曼气的鼻子都歪了:“我们也有城防炮!来啊!如果他们想靠这个威胁卡西米尔,那就大错特错了!”
副官头皮发麻,他和另外几个军官互相瞥了几眼,用城防炮轰击中央城很可能激怒希之翼但奈何长官坚持要这样做,副官只好拿着话筒,催促16、17号城防炮开始转向。
“调转炮塔准备发射!”
“无需坐标,目标核心城!”
城防炮的控制长官心情复杂,他不明白这道命令的含义,自卡瓦莱利亚基建立以来,他们还没有一次对自己的城区开炮。
于是控制长官反复确认了三遍命令,直到副官用蕴含着不耐的声音怒吼:“这是克卢格曼长官的命令!立刻调转炮口!核心城现在都是敌人!”
“为了卡西米尔!”
控制长官如同吃了苦菜放下话筒骂了一句,他转过身,瞧着面面相觑的炮手们,然后沉吟了一小会:“快!小伙子们调转炮口,拉开炮闩,检查底火,开始预热!”
“重新校准观瞄,向东偏转45度,抬高15度角,准备连续射击。”城防炮开始忙碌起来,当黑夜下的巨大炮管缓缓转向城市,它所蕴含的力量也蓬勃待发,源石炮弹开始预热。
于是,零号城区的城防军就给了李澄一个大惊喜。
当他和洛尔维斯,缪尔塞一众人士刚刚走出大楼,就看见南边的天空传来的是一阵阵耀眼的黄光,一发城防炮的502大口径源石炮弹砸在了30公里以外的伯劳明根大街,那里的一整栋大楼瞬间在光爆中毁灭了,砖石飞溅。
李澄感到地面也在剧烈震动,扬起的尘雾和黑烟上升到了城市的夜空,很快又是第二发炮弹飞来,冲击波和三米高的灰墙几乎让人睁不开眼,一座大楼竟然转瞬间灰飞烟灭,城防炮的威力依旧令人恐惧。
洛尔维斯跟在他身边,表情怪异,连忙低声喊道:“小子,还不快点找掩体,下一秒我们被城防炮爆掉了可就乐子大了。”
李澄郁闷的抚平衣角,迟疑道:“不用在意,他们不敢攻击中心锅炉。”
“你确定?”洛尔维斯冷嗤一声,随后第三发炮弹就击中了沃尔沃特发电站,那是卡瓦莱利亚基内部最大的发电厂,爆炸瞬间造成了数次连环爆炸,并将整个厂房的天花板都掀翻了。
缪尔塞的脸都绿了,那座发电站供应着全城30的电量,也是卡瓦莱利亚基为数不多基建完备的源导设施,这些工程和配套的技术工人原本能为卡西米尔的繁荣继续添砖加瓦的。
李澄的嘴角一撇:“我想无论跑到哪里都躲不开城防炮射界吧?”
恰尔内皱起眉头,他小声询问李澄要不要到他私人的地下避难所,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还不至于被两门城防炮吓到躲起来,他命令rwsr尽量避开那些关键的标志性建筑,并通过小道向其他城区渗透前进。
不过零号城区似乎认定希之翼的主要力量全都位于市中心,尤其是核心城位置遭了殃,16号、17号城防炮对那里进行了六轮射击,直到滚滚浓烟彻底阻挡视野,除了核心锅炉的位置均是一片火焰和废墟。
“轰击完毕!长官,我已经看不到地标建筑和目标了!”炮手苦恼的报告了自己在瞭望镜里看到的东西。
城防炮控制长官摇头叹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今夜都成为了染上鲜血的刽子手,而卡西米尔永远不会以我们为荣。”
在零号城区内部,rwsr突击队加快了进攻速度,尽管克卢格曼下令炸毁隔离桥以阻断希之翼推进,不过第13连的长官也回绝了这个命令,因为如果炸断这座隔离桥,那意味着把零号城区扔出卡瓦莱利亚基,这个城区的所有支撑点都在这个位置。
在迅猛的突击中,零号城区为数不多的地面部队很快崩溃了,街道上爆发了简短迅速的枪战,由于城防军普遍没有装备源导武器,战斗演变为了见面死的子弹屠杀。
“卡西米尔万岁!”不过这些士兵依然发挥了强烈的爱国精神,在希之翼凶猛的火力压制下仍能勇敢的发起反冲锋,这迫使rwsr不得不停下脚步,不厌其烦的射杀这些士兵,城防军的战斗素质依然保持良好。
克卢格曼恼火不已,听着越来越近的枪声,他的办公室已经准备转移了:“伊奥莱塔到底还有多久能到首都?我们可能连十分钟都难以坚持!”
“每分每秒都在流血,难道就不能再加快速度吗?”
副官愁眉苦脸,他不止一次在催促远方的大骑士团,然而他得到的所有答复均为——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