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站在旁边的男人是沈时洲。
虽然她只是被拉过来,当个漂亮的花瓶凑数,但绯闻这个东西,到底会传成什么样子,可真不好说。
盛明窈转头看向沈时洲:“游轮上的情况是对外公开的吗?”
“不是。”
她稍微松了口气,但很快,表情又有了点小紧张:“多少人参加啊?”
沈时洲顿住,不紧不慢地:“很少。”
“!”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人少的话,依照沈秦两个姓的档次,请到的都是些见得多了的人精,心里肯定清楚
——盛明窈?就她?压根不可能跟沈太子爷发生什么。
绝对不会有人添油加醋。
完美哦。
沈时洲瞥了眼她上扬的嘴角,语气更冷淡生硬:“不想去就下车,有人送你回去。”
盛明窈看着他,一头雾水。
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疏离是想表达什么。
是真的同意她能反悔下车吗?
好像不是。
要是她真点头说那我走了,估计得被沈时洲直接扔进荒郊野岭。
这男人脸上的阴沉,更像是在说:“我现在很不高兴你懂你该做什么吧”。
这股显而易见的情绪,是在季淮北走之后表现出来的。
那么……
有一个小小的猜测,在盛明窈的心里冒尖了。
她自顾自地说:“你朋友问的那个问题,可以拜托你转告给他吗?”
“秦家某个旁支的二小姐找过我跟我堂姐麻烦,就因为我们姓盛。好久之前的事了,记不太清。”
将之前被男人连番打断的话,一口气说完了。
沈时洲的神情有片刻怔松,垂下眸,迅速敛住了眼底聚凝又消散的暗色。
再次出声时,已经稳稳压住了所有汹涌,语调格外平静,:“没了?”
“只记得这些。”
盛明窈打量着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沈时洲的确是在想这件事。
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跟秦家的人关系不好吗?”
沈时洲嗤了声,脸上冷意更浓。
本来就够讨厌听见这个姓的了。
……更不用说,还是盛明窈问的。
他抬起眼皮,吐字冷漠:“很差。”
盛明窈将他眼底的阴霾,看得一清二楚。
她第一次从沈时洲脸上,看到这样明显的情绪。
短暂心悸后,又忍不住想知道,秦家到底是哪儿得罪了沈时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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