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完全不记得,却又都尽数属于她的记忆,胡乱缠绕在一起,打成了死结。
盛明窈的眼前全都蒙上了一层雾,呼吸声渐弱,像溺了水。
为了不掉落得更深,不得不用手指攀附住离男人的肩膀,找到依靠。
……
怀里的人软得没了骨头,指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抓着他的衣领,细嫩肌肤时不时蹭过来。
不知道是被吻得没了意识,还是顺势故意勾着他。
但,即便她似乎已经识相地示了弱,男人还是也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
一张一合的娇嫩唇瓣,都被他咬破了。
像在警告她下次不准乱说话。
车停下后,沈时洲将盛明窈打横抱起带进家中。
不知道是心情差还是没耐心,或者两者兼有,开门关门的动作都格外粗暴。
砰的两声,好像把盛明窈吓到了。
她第一时间往他怀里缩。
“怕了?”他故意凑到他耳边,薄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耳骨,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她。
得到的回应,是两声意味不明的弱弱嘤咛。
可能的确是怕了的意思。
沈时洲的眼底又暗了几分,紧紧摁着她的腰,直接走到床边,将那副白皙玲珑的身子抛入床褥之中。
然后紧跟着就覆了上去,密密麻麻灼烫的吻全落在她唇和脸上,再沿着细得一下子就能掐住的天鹅颈,蔓延到了锁骨跟双肩。
火焰只需要一点燃,就能在瞬间呈现燎原之势。
视线往下,就是那件早就被弄得几乎松垮的上衣。
衣摆边儿都卷了起来,稍微一碰就能彻底解开。
男人喉结一滚,掐着腰的长指流连片刻,不由自主地往上。
他原本只是烦躁,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堵住盛明窈那张喋喋不休一句比一句伤人的嘴。
但现在,出了点岔子。
怒意没消,欲望却被轻而易举地勾了起来,且难以压下。
想用最恶劣凶狠的手段惩治她的念头……愈发占据了上风。
他是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甚至超常的男人。主动讨好的娇滴滴美人儿脱成这样,怎么可能又一点反应都没有。
况且。
他不打女人,也没别的特殊癖好,想让盛明窈知道疼,知道下次不敢了,只有这一种方法。
被压在被褥上的人像一点都不知道危险似的,愈发柔弱无骨贴在他身上,好像在无声地邀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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