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不行。
可是仅有的记忆告诉盛明窈,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还挺行的……
再而且。
之前那晚他只是抱了她一晚上,是因为她哭得昏天黑地。再浓的情调,都被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给磨没了。
可是昨晚——
盛明窈想彻底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怎么能稍微被挑拨两下,就乖乖地听沈时洲的话了?
是那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
还是姜未未送来的那箱酒,后劲儿太大。
盛明窈默认是后者。
她好后悔。
昨晚沈时洲叮嘱过她“少喝”,可能就知道她多喝一点就撑不住。
但是她没听!
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原本是去说场面话的。
结果糊里糊涂地,就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头顶上的空调突然“叮”了一声,暖气被调高了两度。
盛明窈抬头下意识看向门口。
穿着常服,身形修长的男人半靠着门框,手里捏着遥控器。
她的手特别酸,或者说,浑身上下都酸痛无力,都做不到像之前一样向沈时洲砸枕头,尖叫着骂他流氓。
只是一脸呆滞地看着沈时洲。
见盛明窈瞳眸里写满“我是谁我在哪儿你又是谁”地望过来,他脸色不变,低声解释:“防止你感冒。”
经过这委婉的提醒。
盛明窈低下头,才发现她现在什么都没穿。
被子要是再往下一丁点,就彻底暴露了。
她低下头,在地上寻找着昨天那件特别中意的新睡裙。
最终在一片狼藉中,发现了那块几乎被撕破的薄薄布料。
视线落在睡裙上面,短暂的几秒种后,立刻收了回来。
盛明窈的脸好像是被烫到了一下,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