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窈的眼皮艰难地动了动,却还是困得睁不开。
又被沈时洲打扰了一次,她才伸手,打掉了男人摇她手腕的长臂,无声拒绝着起床。
沈时洲挑眉,问:“不看日出了?”
盛明窈被吵得不行,眉都不自觉微微皱起来。为了将他赶走,终于腾出力气,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不看……”
她太困了。
“那看不到日出就回家?”
她整个人都往被窝里缩,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上传出来:“骂你……”
反正是不会怪自己赖床耽误了一天时间。
要是再待一天,可能明天早上继续困得起不来。
盛明窈那理直气壮的性子,沈时洲清楚得很。
现在,比起叫不叫醒她,有个更糟的状况摆在男人面前——
他拎盛明窈,是连同被子一起拎过来的。
盛明窈以这个姿势往被窝里缩,无异就是往他腿上缩。
脸蛋都蹭到他腰上了。
因为后脑勺硌着东西,不舒服,左挪一会儿右挪一会儿,很不安分。
沈时洲垂眸,眼底一点一点变深。
为了重新战略性地博得盛明窈的信任,昨晚温香软玉在侧,他费了好大的定力才将什么念头都忍了下来,躺在她身边,什么没做。
能清醒得这么快,除了他一向浅眠,长期只需要睡四个小时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昨晚压根没怎么睡熟。
他是个年纪正好的正常男人,肯定会有那种念头。早晨起来更甚。
刚刚还要耐着没消的火,好脾气地哄这小公主起床。
反悔赖床不起就算了,还这么磨他?
沈时洲将准备枕在他腿上继续睡的那副娇躯捞了起来,一手撑着她没力发软的腰,免得盛明窈往后倒了。
低下头,惩罚似的将吻落在颈上。
比起浅尝辄止亲她的脸蛋。已经尝过更多滋味的男人,当然是偏向于用意味更色情的方式来解馋。
盛明窈小时候练过舞,脖颈线条纤细漂亮,被他摁着像是随时都要摁断了般,很容易勾起某些触碰底线的邪恶念想。
而且,她有长期偏爱的同一款淡香,把裸露出来的每处肌肤都熏得有股诱人的味道。
清晨四点,从指尖到身体每一处都带着香味的玲珑身段搁在眼前,就像一道送到床上的甜点,没有还能忍下去的道理。
落下一个吻,便忍不住继续向下向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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