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举着香囊问是不是她的,莫非催情散就下在了自己送给绿萼的香包里?
他以为,那是自己下的?
想让他与绿萼成就床弟之欢?
神经病!
越想越气!
“爷是用毒高手,桑苗便是再蠢再下作,也不会在爷跟前班门弄斧,把如此普通廉价的催情药下经香囊里。”顾桑苗没好气道。
他的气息调匀了些,脸上的红晕却还未褪,额头青筋一直在跳着,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药效。
不对啊,既然是普通的媚药,以他的功力与解毒能力,不可能会被药物控制心神,不可能克制不住啊?
“冬至,快,解开我的穴道。”顾桑苗急道。
却得不到回音。
“再迟一点,爷可能会筋脉尽损!”顾桑苗大声嚷道。
冬至果然闪了进来,怨恨地瞪着她。
“我没功夫跟你解释,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要为爷解毒。”顾桑苗道。
冬至脸色一白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轻轻一拍,解了顾桑苗的穴道。
一得自由,顾桑苗便往齐思奕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某人似乎正在自我调息,猝不及防间,想要吐出,顾桑苗心头一急,附上自己的唇,将那颗欲吐出的药丸堵了回去。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药丸不自觉地吞了进去,呼吸一下子又急促起来,大掌一抬,便勾住了她的头,在她想要撤离的一瞬吮住她的唇,便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不过,这回温柔了许多,还带着一抹怜惜与愧意。
顾桑苗心头一松,故意挤出两行泪来。
果然当他尝到苦涩的味道时,骤然放开了她,眼神仓惶中,带着一抹受伤。
怕音黯哑中,含有一丝委屈:“你便这般不愿么?”
“自然不愿!爷当桑苗是什么了?暖床的,还是泄欲的?”
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以他的睿智与精明,竟然看不出香料里的催情药不是自己下的,无端被怀疑,不被信任,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桑叶与夏伏草相生相克,再加上一味荆子花,便是最好的催情药,香囊是你亲手做的……”他的理智似乎回来了,眼神也清明了许多,只是脸上的晕红却还是未退。
“哪来的夏伏草和荆子花?”顾桑苗讶然:“我连见都没见过。”
他好看的眉微蹙:“绿萼虽然脾气不好,性子却简单,这两种药又不常见,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