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瞪了一眼制住他的护卫,“你们还不快放开我,我是你们庄主的表弟。”
印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示意手下把人放开。
龙清似乎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他依然带了十来个护卫,不过护卫都规规矩矩下了飞龙,就他不把延良的规矩放在眼里,“你这个庄主也真会演戏骗人。”
龙清身上的绳索解开后,他动了动胳膊,“对你这个小人十分不满,想和你切磋一下。”
说着两步蹬出,挥着拳头打过去。
印昊面上无一丝慌张,从容应对,一拳一脚如猛虎,携带排山之气,不一会龙清便落了下风。哪知他突然从袖间变出一把匕首,对着印昊胸膛划过去。
印昊险险避过,最外面一层衣衫被划了一条口子。龙清继续猛攻,一把匕首对着印昊胸膛不断猛攻,印昊往侧面一跳,瞅准一个空当,将他踢了出去。
南明等人在旁边气愤,“老大,宰了他,说是切磋手上竟然还拿刀。”
“果真嚣张,看来我要好好教训你。”印昊似乎不嫌冷,脱掉划烂的上衣,扔在一旁,露出结实的胸肌,对着龙清毫不客气地打过去。
三拳两脚,杀气毕露,龙清几下就打趴在地上。印昊再度踢翻他,看着龙清重重摔在地上,印昊掷地有声道:“你好像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才是这里的老大,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嚣张。”
言罢挥手,对手下道:“擅闯别庄,把他们的飞龙全部收缴。至于他,扔出去,以后不许此人再进延良。”
龙清被扔了出去,他的护卫连忙扶起他,匆忙离去。
一位中年护卫替他检查了伤口,“少主,你看到了那个引鸿?”
“看到了。”龙清点头,最近查得消息引鸿居住在延良,他才来此一趟,“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75
三月春风暖;百花斗艳开。*。
延良喜气洋洋,路伍大婚,凶猛的红斑虎从笼子里放出来,路伍手持短刀,一纵一跃,一刀捅在红斑虎的咽喉;鲜红的血喷射而出,众人欢呼鼓舞;喊声震天。路伍志得意满,抱得美人归。
又过了半月;平岩来信;邀请米良去平岩玩。
印昊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问路伍,“你是不是应该带着铃儿回东源探望一下她的父母?”
“你有何打算?”路伍问。
“米良也想出去转转,不如一起。”印昊道。
春季是发…春的季节,最容易滋生奸…情。印昊才不会让米良这个季节去虎狼之地平岩,米良是答应了鼎平侯四月去那边玩,印昊不会故意食言,不过他打算带米良出去走走,踩着四月最后两天再去平岩。以后天气热了,就算米良在平岩也只会天天躲在屋里睡觉。
印昊着人回复平岩:米良要陪铃儿回家省亲,走完这一趟再去平岩拜访。
安排好延良的各种事务,印昊带着米良,路伍带着铃儿,另外还带了石头等十几个人开始朝东源方向走。
春光正好,路上鸟语花香,一行人走走停停,时而捉鸟,时而摘花,时而乘飞龙翱翔在天际,时而在沿途城镇上逛街购物。
路过一个村庄,听闻附近有赤眼豹出没,常常吃掉农家牛羊。赤眼豹虽凶猛,但极稀少,豹皮柔软又保暖,有价无市,男人们兴致颇高,非要逮这头豹子,在此处守了两天总算将豹子擒获,剥皮吃肉,好不热闹。
再继续赶路,东源边界是人烟稀少地域广阔的山地,傍晚时一行人实在赶不到下一个县城,只得在河边扎营露宿。
夜晚月色皎洁,晚饭后印昊拉着米良沿着河边散步,说是无意,定是有意,印昊拉着米良走得较远。两人来到一个山沟隐秘处,印昊抱着她吻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地撩米良的裙子,厚着脸皮不知羞耻在米良耳边吹气,“营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现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拨得膝酸腿软,放抗了两下,开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开她的衣襟俯身在她胸口高耸处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肿胀难忍,正欲解开腰带释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声音极低:“好像有人。”
侧耳一听,果然有脚步声夹杂着人声由远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爷所料,鼎平侯怀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带人沿着平岩往王城一路查寻,他断然料不到我们擒着人往南绕了个圈子。”
“赵劲是鼎平侯唯一的孙子,王上也想抓赵劲为质让鼎平侯放兵权,可惜王上只能在王宫里抱着女人妄想一番。我们把人关到东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们做的,有了赵劲在手,就不怕那个老东西以后不配合我们。”
之前的人恭维道:“丞相高瞻远瞩,三少爷更是智慧过人,设了这么一个套,总算把赵劲引出平岩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