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不语,从口袋勾出了什么,再环绕圈住了任希的脖颈。
任希呼吸急促,指尖擦过颈侧微烫:“……”
小挂件与锁骨碰撞,凉意仅停留一瞬,再焐热了肌肤。
任希垂眸望向那小玩意儿,登时脸红耳烫,如被狠狠作弄一番,褚郁居然给他系上小狗爪铃铛!
任希羞赧又恼:“你——!”
褚郁俯下身,薄唇中吐出低哑的气息:“就让它响一整晚。”
那嗓音传至耳畔,掀起滔天风雨。
任希的耳根蔓延往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红成了晚霞。
任希喘道:“……这可是你说的。”
雨下了整晚。
那小狗爪铃铛如约晃响了彻夜。
任希天亮才沾上枕头,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任希迷迷糊糊间醒来,从侧睡转回平躺,露出薄被也遮不住的红痕,满地狼藉。
忽然一只手掌伸向他的腹部,揉了揉:“怎么感觉胖了?”
任希:“!!!”
他猛地惊醒,睹向早已睡醒的褚郁,见那家伙唇边噙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任希顿时心如擂鼓。
可转瞬间,他又意识到这只是句玩笑:“你才胖了!”
一出声,嗓子哑黏得不成样子,更是难堪。
褚郁:“我给你倒杯水,昨夜叫了一宿。”
任希:“……”
这人真的太过分了!
他都说不要了,是谁疯了一样不愿放他睡觉?!
任希想一脚踹褚郁下床,偏偏身体发虚,使不上力,那处还撕裂般疼得他想哭,脚踝更是被褚郁被抓住了。
褚郁好笑:“以前那些人怎么忍下你这种脾气的?”
“我什么脾气?!”
任希冲口而出,出声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什么以前那些人?感情洁癖从没遇到过看顺眼的,褚郁分明是第一个。
他骨子里要强得很,自尊心偏又表露不得半分委屈。
任希佯装冷嘲:“以前的都比你器大活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