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狂喜,这波玄学到位!看来佛祖觉得自己这段唱跳还不错。
这间房与外面那间并无区别,同样摆放着一堆玩偶,不再只有人形的,还有各种动物。
不一样的是,这些人偶,动物玩偶身上都带着残缺的痕迹,有的脸上只有眉毛和口红,有的人偶只有手,皮肤栩栩如生,涂着鲜亮指甲油。
人偶脸上都没眼睛,却都挂着微笑。
造型一男一女的人偶与动物堆坐一块,像是一副温馨的家庭画面,诡异又和谐。
穆以姌还看见一个跟自己穿的一样女仆装的人偶。
她把手持镜放墙角,朦灰的镜面里一晃而过一个裤脚。
穆以姌:……
穆以姌淡定转过身,朝那堆人偶走过去,等高的人偶很容易遮掩住她的身形。
穆以姌暂时没摸透时攸隰这个小变态的意图,但他终归是一个还未成少年的男孩。
自己还能打不过咋地,正所谓以魔法打败魔法,她要主动出击!
她放轻脚步挪到那具女仆人偶前,余光盯着斜后方的手持镜,手装作好奇地朝人偶头上摸过去。
屏息等了几秒,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一点黑色的裤脚
情况开始焦灼起来了啊。
她正想着怎么引得时攸隰过来,手心抓到了人偶的头发。
嗯?
…
时攸隰站在人偶与墙壁的死角处,看到女人毫无防备的背影,思虑地颠了颠手里的棒球杆。
他有点苦恼。
原本他打算先把女人敲晕,这样他就能好好的描摹她那张嘴吧了,其实如果直接割下来更好。
但是这样他看不到女人因为疼痛而哭泣颤抖的样子了。
不过还是算了,丑陋的女人哭起来能有多好看呢。
他现在也还没有能力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如果传出流言,父亲会惩罚他的,只能退而求其次。
敲晕了就锁在房间里吧,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不用他赶,女人也会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时家了。
小西装的衣领还别着一朵玫瑰,那是他准备晚上去中庭送给母亲的。
不能搞脏了。
时攸隰把那朵花拿下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有没有其他口袋,最后把花塞进了背带裤后面的皮带里。
等他再一抬头时,女人还是背对着他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