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身段这脸。。。
可不得多积点德嘛。
不敢怠慢,他立即闭嘴,弯腰低头请人进去。
“…”
穆以姌第一次来这里,这跟她是程姌时,时攸隰住的那栋花园别墅不一样。
更大,更静,更漂亮。
也更死寂。
穆以姌浑然不知地朝里走,一路上全是穿着黑衣的保镖。
过了花园到前厅,入眼,就是铺天盖地的白色。
直到这一刻穆以姌才真的,也只能相信:
白笙笙真的去世了。
那个明明恢复得很好,不久前还在自己丈夫身边活蹦乱跳的女人,转眼间就撒手人寰。
白笙笙已经没什么亲近的亲戚,她脱离社会太久,大部分的朋友不是不在国内就是去世了。
因为是在疗养院自杀,网上连风声都没有,只有少部分老记者闻讯赶来拍摄。
来给白笙笙祭拜的,几乎都跟她丈夫和儿子有关的人。
穆以姌在正堂的大门前停下,她一眼就看见站在大厅右侧的时攸隰。
也许是身上的枪伤还未愈,让他本就白的脸色看上去更惨白,跟上一次他穿着正装时,衣服肉眼可见的宽了出来。
穆以姌看不清他的表情,时攸隰和他父亲时言,两个人都侧着脸,直勾勾地盯着灵牌上白笙笙的照片。
来祭拜的人很少,整个正堂都没什么声音,时节接待着进来的客人,晃一抬头意外地叫出声:
“夫人?!”
这一句夫人,引得时家两个男人同时看过来。
两个相似的,强烈又悲凉的视线狠狠砸在穆以姌脸上,她僵硬地跟时攸隰对视着,男人空洞的目光让她浑身犯疼。
穆以姌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为妻之身,却以客之道而来,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荒唐。
在这瞬息,守在一旁的花臂,明明是第一次见她却直接冲她弯腰摆手,把她领到遗像前面,旁边时节也连忙道:
“夫人,香。”
“。。。。。。。。。”
穆以姌屏住呼吸,不再犹豫地接过香,对着白笙笙俯身,跪下,磕头叩拜。
只能在外头和侧厅的记者和客人对行大礼的穆以姌投来频频目光。
没听说过白笙笙还有亲人来啊…
也有耳尖的听到时节的那声称呼,开始窃窃私语。
穆以姌忍着鼻尖的酸涩,给白笙笙祭拜完后上了香,转身对时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