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秦国公府的三小姐求你放过她,你怎么还将人弄残了?”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缺了条胳膊,日后怕是只能悲惨过完这一生了。
但此人不值得同情,竟敢给燕恒下药。
如此下贱狠毒,确实该受点惩罚。
“她让你围的相府?”
燕恒摇头:“她在府中过得不好。”
“你给她撑腰去了?”
燕恒没开口,便是默认。
见状,孟南溪抿唇笑了,“你也是时候成家了,挑个时间,不若将她带来府里,让母妃好好看看。”
“母妃。”燕恒皱眉,不悦道:“见她作甚?”
“我们的阿恒长大了,有了心事和喜欢的姑娘。”
“母妃!”燕恒脸色沉了,“越说越不着调了。”
“说了不喜欢她!”
“现在不会,以后不会,永远也不会喜欢,一辈子都不喜欢。”
燕恒可以肯定,他是恨谢谭幽的。
帮她,才不是母妃说的那般喜欢,而是简单的报恩二字。
毕竟,若没她,他也不会活到如今。
“我不信。”孟南溪似乎很开心燕恒生气,眉眼弯弯的,笑的比任何时候都欢。
“……”
燕恒站起身就准备走。
“好好好,母妃错了。”孟南溪忙收了笑,“你平日那么忙,今日回来了就好好陪母妃坐一会,母妃不说了。”
燕恒心中烦躁却也因孟南溪的话,心头渐渐变软,重活一世,他就要好好的陪陪母妃,不让她独自伤神,无奈叹出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母妃真的错了,还请我们小阿恒大人不计小人过。”孟南溪端起茶盏,“母妃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看她这正经模样,燕恒觉得好笑,却还是绷着脸纠正:“不小了。”
“嗯,该成家了。”
燕恒:“……”
“可是相府的小姐怎会过得不好呢?”孟南溪又低低呢喃:“听说府中大小姐卧病在床,唯有二小姐才能出府,可她母亲是秦氏,秦氏总不会虐待自己的女儿吧。”
“不是她。”燕恒眼睫微垂:“是谢谭幽。”
“我以为是谢音柔呢,毕竟啊,这京城人人似乎只知相府二小姐,怕只有你,知道相府大小姐。”
“这京城谁不知她与云启有婚约?”燕恒轻抿一口茶,面色不变,说的坦然。
“哦?”孟南溪道:“我还真不知道。”
燕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