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白嬷嬷恍然,“老奴总觉得上官家的人咄咄逼人,甚至不惜要把大秀给逼死呢,原来原因在这里呢!这些个杀千刀的,夫人在世的时候,对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竟然还做下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以后大秀就不要再去上官府了,这些人,被银钱迷了双眼,是不会就此放弃的!”
“嗯这一点,她比白嬷嬷更清楚。“嬷嬷,今日多谢你了说着,伸手拔下了头上的一根玉簪子,塞到了白嬷嬷的手里,笑着说:“这簪子给嬷嬷换了银钱买酒吃,可别嫌弃“呵呵,说到小酒,老奴可是馋了白嬷嬷也没推辞,知道大秀这是把自己当成自己人看,所以才会这般说的,所以很是坦然的收下,也没有开口推辞。“老奴就贪心了!”
“呵呵,以后想喝好酒了,跟大昌说一声,他到处走,总能寻到好酒的翎萱知道白嬷嬷跟有分寸,就好那一口,但总不会喝多,所以她才更放心。
一个人,没有一点缺点露出来,她是真怕白嬷嬷心里还有什么打算。但如今,白嬷嬷一言一行都为了她好,她不是个心硬的,总觉得前世是自己对不住她,白白的把她送给了上官烟岚。
白嬷嬷一听,更高兴了。“成,那天老奴遇到了,就跟大昌说一声,给老奴寻些好酒来,也好尝尝滋味她现在不用整夜的伺候人,大秀跟二秀都是心善的,所以她心里放心。
跟白嬷嬷闲聊了几句,翎萱觉得疲惫了,就让白嬷嬷换了茶儿进来照顾,自己先休息一会。
翎萱受伤的事情,府里根本没有瞒着,因为她一进府,就被和伯看到,然后慌忙的请大夫,府里是人仰马翻的,根本瞒不住任何一个人。
林妈妈得到了消息,原本想去大秀跟前凑个好,趁机好说说白嬷嬷的坏话。可是,白嬷嬷陪着大秀进去后,不但二秀出来了,连茶儿都不许进去,还拦着自己,不知道在里面说些什么,她是急在心里没有一点的法子。
这不,一看到白嬷嬷出来了,就立刻上前不客气的质问道:“白嬷嬷,你是怎么照顾大秀的?好好的去了上官府,怎么就受了伤回来了?”按理说,上官大秀的及笄礼,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结束了。
白嬷嬷看着咋咋呼呼的林妈妈,很想问问她:你哪里来的资格来质问我呢?
不过,大秀目前不想处置林妈妈,她也不想闹腾,就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出声嘲弄道:“林妈妈想知道,去上官府找你那大管事的儿子,不就一清二楚了吗?”明明就不是一条心的,愣是做些让人呕心的事,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被白嬷嬷这么一堵,质问的话都哽住了,林妈妈只能语塞的怒视着她,突然看到了被白嬷嬷插在发鬓上的玉簪子,想到了那是大小。姐早上出门的时候戴在头上的,不禁心里充满了怒火。
从江南回来之后,大秀也不知道怎么魔怔了,竟然什么打赏都没有了。就那点月银,还不够她一个人用的。
如今,好东西都给了白嬷嬷,反倒是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有给她,眼里不禁闪过了冷芒。
她不是傻子,知道大秀是不会再重用自己了。可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反倒是鞠躬尽瘁的为大秀好,可大秀并不明白自己的心。
要是真的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翎萱要是知道白嬷嬷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喷笑出声,想着林妈妈还真的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什么样的话都说的出口。
把府里翻个底朝天了,心都往上官烟岚那边去了,还想着鞠躬尽瘁,她也是天下独有了。
白嬷嬷不理会林妈妈的羡慕嫉妒,扶扶自己戴在发鬓上的玉簪子,嘚瑟的从林妈妈的面前走过去,一脸的嚣张,完全不把林妈妈的恨意看在眼里。
不能解决了林妈妈,给她添点堵,那也是自己最在行的。
林妈妈心里憋屈,可大秀没有吩咐自己进去,自己这么贸然进去,更给了大秀治自己罪的借口,所以咬咬牙,转身离去——府里问不出来,她去上官府打听。
只是,还不等林妈妈到上官府打听,到了街上,关于上官府里发生的龌龊的事情,已经在街头传遍了。
林妈妈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所以听到了街上人的议论,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看来,是上官大秀想要算计大秀,结果把上官大少爷跟表秀给算计进去了。
这焦姑娘一心想要进上官府,但被上官家大秀给拦住,说她的身份不配,毕竟上官夫人的出身并不高,若是换成现在,根本不会让她当主母的。
上官永安再怎么不成器,在上官府的人的眼里,那也是最好的,找个名门的嫡女,也是够格的。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上官大秀想要算计大秀为妾,也是不可能了。
事情,怎么就坏在这里呢?
林妈妈知道事情的大概之后,更不敢往大秀面前凑了。
第二天,关于上官府里上官大秀及笄礼上发生的腌臜的事情,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原本跟上官烟岚交好的几个姑娘都被家里的长辈给禁足了,就怕因此给连累了名声。
而关于上官家里的那点算计,很多人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的。谁能不明白,上官家的人想算计的无非就是云翎萱,盯上的是云家的家财。如今,人财两空,还坏了自家人的名声,这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京城的笑话。
云府的人听到了消息,知道云翎萱在上官府受了伤,就纷纷上门想要看一下——但又担心翎萱受到惊吓跟委屈,就云柯氏带了裴氏来,小辈也就带了个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