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同他翻了脸。还直接出手协助太平天国的东路红军将他在通古斯河以西的勒拿河军团全部包了饺子。
而与硝烟四起的战场相配合,太平天国方面还又给这位亚历山大二世沙皇陛下上了一堂更深奥的教育课。
有了林海丰和郑南的太平天国政权,不仅能够带领着一个古老的农耕大国走上了经济建设的快车道,甚至在相当的领域内都引领着世界的新cháo流,在人的思想教育工作方面的建树,同样也是相当地卓越。
一个人是需要有信仰的。而一个民族,就更是需要有其自己的信仰。
因为一个缺乏信仰的民族,注定只能是一个愚昧的民族。
而这个由成千上万的本民族的英烈志士鲜血所染红的太平天国政权,在经过了五年的浴血奋战和长期坚持不懈的努力之后,以他们一贯真实的所作所为,使得一个几千年来除去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想起去求神拜佛,否则的话,就只是一个心思地在想着要怎样地去当官发财的,总是如同一盘散沙的中华民族的大多数,终于开天辟地地拥有了一个共同伟大的信仰**。
而太平天国政权的这种极大的魅力,同样也深刻地影响到了在太平天国这块大地上的另外几个特殊的群体曾经的沙俄驻华派遣军的战俘,近十年来不断cháo水般地汹涌来华镀金或是淘金的俄国青年,还有专门来华以寻找真理的知识界的jīng英们和政治活动家。
十几年来,林海丰所主持的太平天国内务部和安全部,针对对本国国土之上的这两个俄国群体,开展了大量的工作。
在林海丰和他的战友们的辛勤付出之下,不仅教育和培养出了像诺巴夫斯基这样的大彻大悟之后的前沙俄驻华派遣军战俘中的先进典型,并以遣送战俘的名义,又陆续将其中的一部分派回到了俄国。而在太平天国的国内,还聚集着大批开始拥有了与他们相同的或是已近接近了的信仰的俄国朋友们,当然,也不乏一些乐于与钱为伍之流。
而在那些已经变成了真正的革命者们的中间,就有屡遭沙皇zhèng fǔ迫害的赫尔岑、奥加廖夫、车尔尼雪夫斯基及杜勃罗留波夫等著名革命家的身影。
于是,当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的汹涌大cháo无情地荡涤着亚历山大二世的腐朽势力的时候,虽然已经身染疾病,但赫尔岑却仍然振奋起了百倍的jīng神,与俄罗斯人民解放同盟的奥加廖夫、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等战友们一起,重新踏上了家乡那熟悉的土地。
在刚刚被太平天国红军解放了的故乡地上,赫尔岑和他的俄罗斯人民解放同盟的战友们终于将他们的美好理想变成了现实。
在他们的带领下,一个个全新的,完全由曾经被这个社会里视为最卑贱的农奴们当家作主的政权纷纷建立起来。
在他们的带领下,翻身了的农奴们终于将那千百年来如同锁链一样牢牢地紧锁着他们的大贵族、大地主的田园,变成了一块块已经真的是完全属于了他们自己的土地。
而为了保卫这一块块曾经令他们魂牵梦绕了的一代代的,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气息的土地,无数翻了身的农奴们又争先恐后地纷纷以加入自己的子弟兵俄罗斯人民军,以及运输队、担架队等支前队伍的形式,紧紧地跟随在气势如虹的太平天国红军之后,毫不迟疑地投身于了彻底摧垮腐朽没落的沙皇zhèng fǔ的这滚滚的历史浪cháo之中。
尽管如今突遭巨变的亚历山大二世也深知,由于他一贯采取的那种对太平天国zhèng fǔ几乎可以说是过度屈从的外交策略,若想指望着他的军队还能彻底地拒太平天**队于国门之外,根本就是一种完全不切事实的梦幻。
不过,亚历山大二世对于他的这个拥有着辉煌历史的国家的国民们的总体素质,还是抱有很强的信心的。
他甚至还一直这样地期待着,他的军队暂时的失败,不过只是一种诱引目空一切的太平天国红军的手段而已。只要太平天国红军继续忘乎所以地、大踏步地朝着他的圣彼得堡前进,用不了多久,米哈伊尔?伊拉里奥诺维奇?戈列尼谢夫?库图佐夫元帅时代曾经为俄国所造就的历史辉煌,即会在一个全新的时代重演。
因此,在战争之初,当百万的各路太平天国红军健儿正以实际的行动,积极响应最高统帅部的号召,向着西北方向的沙俄政权腹地前进、再前进的时候,圣彼得堡的亚历山大二世居然还曾不止一次地拒绝了他的幕僚们的建议,根本不愿从波兰或是阿富汗战场上抽回一兵一卒来救驾。
在他看来,还甭说是他的那道全民动员令已经下达,就算是他不下达这道全国的紧急动员令,不管是太平天国红军已经进入或是还尚未进入的地区的他的国民们,也都会主动而自觉地武装起来,以俄国人素有的勇武和爱国情cāo,去跟太平天国侵略者浴血奋战,为他的沙皇俄国再铸辉煌。有这千百万的无形大军做盾牌,远道调回的那几十万的所谓正规军队又能算了什么?
其实,此时的亚历山大二世过度地相信了他的国民们还只是一个方面,而他暂时不想抽回那些已经深入波兰和阿富汗境内的大军的根本原因却是,他还短期内即能解决波兰和阿富汗的问题,还存在着极大的幻想。(未完待续。)
………【第六九八章 红色狂飙(五)】………
() PS:实在抱歉,由于腰间盘突出急发住院近三周,一直未能及时更新,希望各位朋友们谅解!
作为一个长久以来习惯了对强权政治顶礼膜拜的沙俄帝国的统治者,亚历山大二世阁下绝不是一个总是喜欢用屁股代替脑袋,或是以脚后跟来想问题的人。他之所以会有如此的幻想,那是因为在他的手中,还有着一张能够替他以时间来换取空间的王牌天下无敌的哥萨克骑兵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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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哥萨克”一称的来源出自于突厥语,即“zì yóu人”的意思。
在十五到十七世纪沙俄的农奴化过程当中,大批城市的贫民及不甘心成为俄罗斯农奴的乌克兰农民,迁徙到了钦察汗国被推翻之后的俄南地区。由于东欧的地势平原多,山地少,这些喜欢与河流为伴的“zì yóu人”们,不仅逐渐形成了“伏尔加河哥萨克”、“顿河哥萨克”、“乌拉尔河哥萨克”及“外贝加尔哥萨克”等群落,并建立起了一些属于他们的地方政权。
如果说吉普赛人是大篷车上的民族,那么,哥萨克人就是战马上的族群。
由于受到西南部草原地带突厥民族的影响,哥萨克人逐步养成了一种善骑shè、不受管束的有独特文化。而他们那种平时为民,战时为兵,长期处于亦农亦兵的半军事生活状态,使得哥萨克人变得更是彪悍和勇猛。
而哥萨克们身上的这种巨大战争潜力,也很快为俄国的历代沙皇所发掘。
于是,一个接一个的俄国沙皇通过不断地收买哥萨克的上层人物,以向其提供战斗装备、给养以至军饷,御赐俸禄、免交土地税等手段,最终达到了完全控制哥萨克人的目的。自此。由哥萨克人所组成的骑兵。就成为了沙俄对内镇压民众的帮凶和刽子手。对外进行领土扩张的急先锋。
凭借着胯下的一匹战马和手中那柄锋利的军刀,在横跨欧亚大陆的广阔疆场上,哥萨克的铁骑们驰骋数百年,纵横千万里。在沙皇俄国的对外扩张史以及世界的战争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有人说,哥萨克的骑兵马蹄是与沙俄向外扩张的步伐同步飞扬的。
还有人说,哥萨克们是欧俄草原上最具有草莽风格的经典骑兵。
这是因为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能够像他们一样。仿佛只是为为战斗而生的。无论是在俄瑞的北方战争中,还是亚速海远征、克里米亚远征、波斯远征,两次俄波战争以及六次的俄土战争中,不仅都有着哥萨克骑兵那所向披靡的身影,而且这支用血肉之躯铸就的钢铁之师,还总是在最关键的战役中赢得关键xìng的胜利,用他们的鲜血、生命、勇敢和智慧,为自己赢得了种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哥萨克不是dú lì的民族,却具有鲜明的民族特征与民族个xìng;
哥萨克不是正式的军队,却有着比正规军更强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