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另一匹马上的年轻人劝诫道。
“候兄说的是,这厮也就是倚仗祖上庇护,不把我放在眼里,迟早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
此刻乞丐也明白了今天惹上的是什么人,本想息事宁人,奈何发簪在对方手里,自己不可能放弃,只好横下心来向周围众人道:
“大家给评评理,那发簪乃是我母亲临终留下的遗物,这位高公子硬生生抢夺了去,还说是他所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
白千书看了一会,转身欲进入兰园大门时被高公子给叫住了。
“站住,可有请柬。”
“请柬?”
“那就是没有了,禁止入内!”
白千书气不打一出来,随即说道:“高公子是吧,这园子是你家开的吗?”
“你还真说对了,兰园就是我高家产业,没有请柬一律禁止入内。”
“你—”
见白千书动了肝火,萧荠忙劝道:“千书兄弟,不让进咱就不进了。”
“不管文学艺术,还是科技进步都讲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还没怎么样,先设个门禁。固定的一小撮人,关起门来闭门造车,恐难有建树,这道门不进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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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书着实被高宏德气的够呛,怎奈园子是人家开的,看来只能无功而返了。
“站住!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来的小厮,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怎么留下来你还管饭不成?”白千书戏谑道。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高宏德的脸则一会黑一会白。
“好好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成心找别扭是不是,那就一并抓起来问罪。”
高宏德仗势欺人惯了哪受过这种气,此刻已经恼羞成怒,命令佣人要把乞丐和白千书绑了。
“我看你们谁敢!”
荛儿挡在白千书跟前,手中一把精钢小弩指向高宏德。
“目无法度的狂徒,你们要造反不成。”高宏德见遇上的都是硬骨头,有些下不来台,便又换了一副嘴角。
“我看目无法度的人是你吧,你强取豪夺在先,险些伤人性命在后;你为富不仁,视百姓如草芥;你践踏天下读书人的颜面,败坏大隋的清誉,严重怀疑你甚至你的家人都是敌国的奸细。”白千书心道你既然不要脸,那我也不惯着。
“你胡说八道,我父亲贵为尚书左仆射兼纳言,乃当朝首相,政刑大小,无不筹划,主持修订隋律,你居然诬陷是奸细,这是诛九族的大罪。”高宏德鼻子都快气歪了,只能搬出自己的父亲。
“既然你父主修大隋律,那他儿子知法犯法不知道该如何定罪?子不教父之过,他又该如何给自己定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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