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就算是上完了。
韩夜确认孩子们都走了,走到司徒云梦面前,嗅了嗅她散发出的清灵芬芳,为之陶醉,不禁问道:“原来这就是你当年在里蜀山女扮男装的模样?”
司徒云梦淡淡一笑,用折扇描了描柳月飞眉,对韩夜道:“嗯……那时眉毛描粗了,面上还抹了黄脂粉,更像男儿一点。”
韩夜很明白,司徒云梦之所以不愿意弄得太像男人,原本就是想让心上人瞧瞧另一个不同的自己。
而司徒云梦也没有问韩夜觉得自己好不好看,相处久了,光看韩夜那表情就有答案。
她饶有兴致,双手握住桃花折扇,朝韩夜躬身作揖:“未央兄,在下乃周游天下的琴仙,姓孟名云,孟子的孟,云朵的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司徒云梦扮作其他姿态时,也是惟妙惟肖,这得益于五彩之心那“师法天地”的能力。
韩夜喜欢司徒云梦真是喜欢得不行,但他克制住了不庄重的感觉,回礼道:“孟先生好,在下姓韩名夜字未央,我们不算初次见面了。”
司徒云梦还在想,阿夜为何不配合自己演?要跟她抬杠?却听她的阿夜调侃道:“如是初见,阁下怎么能称呼我为未央兄?难道我脸上写着自己的字?”
司徒云梦被逗笑了,将握着扇子的手抬起,放在唇边,遮唇而笑。
不得不说,司徒云梦化身孟云,对韩夜的的确确是个意外惊喜。
很新鲜,很美妙。
虽然韩夜爱司徒云梦之心未曾改变,可婚姻要长久,不正是夫妻俩要偶尔保持新鲜吗?
这份新鲜,是相爱千万年的保障。
所以,韩夜盯着司徒云梦看,想起一年多没和妻子恩爱了,欲火渐起,委婉地道:“夫人,你今天穿这身,是不是在刻意撩我啊?”
司徒云梦本来没往这里想,听韩夜一说,玉眸微微睁大,但马上又恢复了从容,温柔地点了点头,乃至于面颊上还泛起了点红晕。
司徒云梦的应和就是对韩夜最大的放纵和鼓励。
“借一步说话!”
韩夜兴奋了,牵着司徒云梦的手赶紧把她往睡房里带,他暗自庆幸今天妹妹韩玉干得漂亮,把睡房腾出来了。
成亲两年,韩夜和司徒云梦彼此都懂了一件事,灵魂交融固然最重要,但身体上的疼爱也能促进灵魂交融。
十指相扣过的情,方知彼此情至何处。
沦肌浃髓过的爱,才懂对方爱得多深。
偶尔,也还是应该鸾凤和鸣的。
情爱究竟能走到多远,需要一辈子去证明,这条路上,原当好好珍惜,就算韩夜得到了司徒云梦,他也不吝于时时刻刻表达出那份疼爱!
对于有些人,他们真正的人生,就是在得到最爱的女人后,才刚刚开始罢了。
韩夜牵着司徒云梦到了卧室,合上了门,掩上了窗,拉下了窗帘。
帘子是为天天装的,因为刚出生的孩子眼睛不能看强光,这也是薛燕特意交代的。
只是这帘子一拉,屋里就显得特别黑了。
司徒云梦终究有点怕黑,纤指一点油灯,三丈外的油灯便被火灵力点亮。
灯影摇红,晃得韩夜魂不附体,他一手抓住司徒云梦清凉的素手,一手撑墙,将妻子抵在墙上,深情款款地说:“重新认识一下吧,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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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梦倒没有当年那么羞涩了,只是担心等下玩起来隔音不好,忧虑地道:“阿夜,这屋子隔不隔音啊?别弄太大动静,天天在隔壁睡觉呢。”
司徒云梦之所以问隔不隔音,是因为她这一年来大多数都在屋子里,星辰韩玉和薛燕动静都很小,她在屋里几乎听不到。
而其他人授课时,院子里虽然声音大,但司徒云梦一旦去掩上窗子、拉下帘子,那声音就非常小了。
司徒云梦从来没在卧室完全封闭时,听过天天吵闹的声音,故而她有此一问。
她唯恐夫妻俩声音大了,会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