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韩夜把灼月抱在怀里,又将黄庭内的真气凝成“斗”、“牛”、“女”、“虚”、“危”、“室”、“壁”七把气剑,环绕周身。
灼月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韩夜,不明所以。
韩夜淡然一笑:“灼月殿下,你晚上就要上台表演了,这是小生唯一能送你的东西……在这真武七剑诀当中,包含着小生所有的剑气与剑意,你都拿去吧。”
灼月此刻方知,韩夜有多么支持她成就自我!
任何时候,只要灼月想,韩夜就能倾尽全部!
眼见妻子可能不愿意、会犯倔,韩夜又多哄了她几句。
灼月这才一手环住韩夜的腰,一手高高抬起,将真武七剑诀的气剑尽数吸入掌心。
而屡次运用灵力归还之术,灼月已经相对熟练多了,只要不从此人身上取走内在灵力,任何外放的六界灵力她都有把握收回且不伤害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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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韩夜继续扮演摘花书生,对灼月用情至深地说:“灼月殿下,昨夜翻云覆雨之后,小生也想过了。”
“小生曾被殿下退婚、遭万般羞辱,所以一直在努力追赶着殿下……”
“你是我苦苦追逐的一个梦。”
韩夜说着这样的话,望向灼月。
那神情、那语气,一如寻常男人曾追求过他们各自的梦一般,格外真诚用心!
受其所感,灼月的淡蓝美眸不再冰冷、变得盈盈如水。
韩夜又道:“你如若和燃星殿下一起获得了那长生不老之灵力,就比小生强多了……届时要杀小生简直易如反掌……这原本也是你和令妹的打算,不是吗?”
“拿到那灵力后,你们便不需要小生了……该杀就杀了吧!”
“小生已经得到了你的肉体,没有遗憾了,而且燃星殿下、拙荆、小师妹的花,小生也全都摘过了。得此足矣,夫复何求?!”
韩夜说得很释然,而且他认为,如果世上真有摘花书生叶涵这样的男主角,或许并不会后宫成群,因为女人们都有各自的想法和需求,无法一一满足,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分崩离析,鲜有例外。
如是叶涵,一旦灼月得到法力,早晚会找叶涵算一算夺走她贞节的要命账,那叶涵还有什么办法不让灼月走到这一步?
是天天把灼月锁在家里疯狂玩弄?
还是夜夜给她灌迷魂汤不要醒来?
叶涵做不到把一个好好的女人彻底玩废,这就是他的软肋、他的死穴!
所以韩夜认为他扮演的叶涵最后一定会死在灼月手中!
但韩夜忽略了一点:
灼月不会这么干。
起码,司徒云梦扮演的灼月,不会这么干。
灼月听韩夜在那里视死如归诉说着他对自己畸形的爱慕之心,不由得怒了,掐了一把韩夜的腰,柔声嗔道:
“在说什么傻话?混球!我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韩夜一愣,解释说:“不是……!戏快演完了啊夫人!把乾闼婆和紧那罗抓了,我这个淫贼就该谢幕了!这不是体面点死在你手里吗?灼月殿下。”
灼月一听就不高兴了,哪怕是扮演另外一个女子杀死丈夫扮演的另外一个男子,她也不高兴!
灼月怜悯地抚摸韩夜俊朗的脸庞道:“别说我不是真的灼月,即便我是,你都说这样的话了,我又岂能狠心杀你?”
韩夜哭笑不得:“喂!夫人,你别代入自己进去啊!灼月哪有你这么善良心软?”
灼月理直气壮地说:“我演的灼月必须善良心软!不然你让落樱来演!”
“你夺走本宫的身子虽是为了私欲,可除此之外,也没干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摘花书生不过是世人对你的误解,这些本宫后来都知道了……”
“你既对本宫用情,本宫又何必负你?本宫是那种用完别人就过河拆桥的人吗?叶公子!”
韩夜听着听着,对扮演灼月的司徒云梦又油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喜爱。
这世上有一种女人,她们并非真傻,只是用情至深,愿意用自身的行为准则去宽怀别人,以心换心,真诚待人!
可是她们的亲人朋友却总要说她们傻!
总要凭着“过来人”的经验来建议她们、教育她们、要求她们对另一半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