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次,想死吧?
有时候,在路上不要随便讲人的坏话,风可能会泄漏你的秘密。
望年正在为口嗨付出惨痛的代价,像只咸鱼被翻来覆去,每个姿势都来了两遍。
楼玉树简直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软硬与否,发了狠劲,死活不肯放过她。
她头一次感觉自己快被磨破了,还得装配合,装作相安无事。
不服输,说了八次就一定要硬抗过去。
两人从郊外回来开始,男女对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最后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
睡到傍晚时分,有人敲门,楼玉树才醒来。
“望年姑娘,昨日你的包袱落我这里了。”
楼玉树披上一件内袍,敞着胸襟,满脸染上森冷的杀戮,提着剑愤然地打开门。
韩宣像是老鼠见到猫,吓得把包袱塞他怀中,结结巴巴地说:“我……对不起。”话罢,他仓皇地逃离了房间门口。
望年困到眼睛睁不开,见他回来床上躺好,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头上,很快又传来徐徐而匀匀的气息。
楼玉树痴恋地将她搂在怀里,始终不明白,望年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心安理得、毫不顾忌地跟自己好呢?
他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没关系,只要把她锁起来,管她爱不爱。
第89章小黑屋20
隔了一天,精神抖擞的楼玉树租下一座偏僻的老宅院,买了两条重重的锁链,当着望年的面还钱,到了老宅子后,立马将她锁上。
“等永生石锁到了,我再给你换上。”这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我不喜欢这道菜,明天换一道那样的云淡风轻。
小黑屋二进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被自己作死了。
“锁了我,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
这熟悉到令望年窒息的对话,简直要了她的命。她坐在床上默默地擦眼泪,越演越上头,被伤透了心,哭得梨花带雨。
“这锁链好重。”
楼玉树指腹为她揩拭眼泪:“我用布给你垫着手腕脚踝。”
“你别想我喜欢你了。”
“不喜欢便不喜欢。”他只给了一个坚决的回答,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眼神里却焕发出明亮的光彩,仿若发现新奇的事,亲密地揉了揉她的脸,“你哭起来可真好看。”
他没忍住感叹,一如初见的那个夜里,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有种心惊动魄的美。
每每夜里,他们在床上交织时,他做狠了,望年喘出濒死般的气息更像是在给他们恩爱时添上一抹色彩,叫他喜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