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跟你们俩睡。”
“不成,你跟谢公子睡吧,两人很宽,三人就挤了。”望年偷偷在她耳边说:“而且,晚上我跟树树会做羞羞事的,你在不方便……”
“你正经点……”黄橙紫的脸红得快烧。
自从两人总坐一辆马车后,望年老爱在她面前说些不着边际。原本单纯的她懂了好多东西,比学医术时还深入了许多。
她抱着保暖的被子,犹豫地走向谢景宸,“可以吗?我不打扰你的,你就当我不存在。”
谢景宸一万个愿意,还装得勉强:“环境所逼,行吧,让你一次。”
楼玉树听着望年的窃窃私语,在他们离开后,冷声轻问:“羞羞事是何事?”
“自然是耳鬓厮磨,对你说我爱你的事呀。”
楼玉树觉得望年真的不知羞耻,动不动就说爱。
他们在雪地上铺好垫子,望年把厚重的外衣脱下,钻进被窝,门口熊熊燃烧的大木头传来暖暖的风。
楼玉树一躺下,望年卷着自己的被子滚到他被窝里。
白天头发都套在热乎乎的帽子里,此刻,她头发宛若炸了的毛球,声音软软地冲他说:“我们叠在一起盖,好不好?”
“不好。”他果断地拒绝,搂紧自己的被子。
“为什么?你是不是偷偷用内力,所以一点儿都不怕冷?多我一个怎么了?”她用力地扒拉他的被子,冰凉凉的手摸到他灼热的手臂,兴奋地叫出声,“我就说用内力,快让我进去。”
“不好。”
“谢安他们人多,内力更多吧……”望年话没说完,视线撞上楼玉树可怖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不给就不给,哎,某些人靠着我拿秘笺,一点儿都不想讨好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爱上我。”
又用这事威胁他?
楼玉树凶狠狠地捏住她的脸颊,语气十分冷厉:“闭嘴。”
每次楼玉树不拔剑,只是说一句“闭嘴”,她就知道有戏了。摸透他的脾气,她毫不畏惧地摸上楼玉树的手臂,拉着被子贴住他的手臂。
“耳鬓厮磨。”望年侧身贴着他耳畔说话,宛若贴着一个暖乎乎的大火炉,惬意地呢喃,“好喜欢。”
这样就是羞羞事吗?一点儿也不羞,他只觉得望年好香,给他带来充沛的舒服与精神,香得他想抱着呼吸。
冰凉的手慢慢贴近,摸上楼玉树的胸膛,望年闭上眼睛,得逞地露出丝丝幸福的笑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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