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要回来了,他得趁着这段时间多玩玩牌,回来可就没机会玩了。
这几日街上风平浪静,很显然秦玉文在庙里与几个男子苟合之事被压了下来,他这几日也没有出门。
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想到此事,他就忍不住犯恶心,自己的屁眼到现在还痛得慌。
苏二小姐被大哥救了,然后又过来救自己,他不敢多问,此事闹开,他脸都要丢尽了。
“大哥如何知道的?这个苏苓儿真是走运,你灌了药那她又怎么跟靖安王妃在寺庙里上香?”
“昨夜我回院中时遇到了大哥,估计被大哥听见了,至于解药我就更不知晓了。”
“合欢花的情药我这也没有了,此事另想办法吧。”
秦宴气冲冲进来了,连扇了姐弟俩好几个巴掌,两人嘴角都有血。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尽做些丢人的事情,秦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老爷,他们可是妾身的心头肉啊,您先消消气。”
“还有你,简直不配为当家主母,我要休了你。”然后,一脚将祝氏踢飞。
祝氏爬了过来,泪眼滂沱,“老爷你居然要休了我?这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两个弟弟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一点情分都不讲吗?”
“你还跟我讲情分?祝豹和祝虎双双背叛我,我没有打死你算好的了。”
祝氏连连摇头,“不会的,他们没那么傻,一定是有误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秦宴眼神闪烁不定,只是敷衍道:“不该管的事情别管,管教好他们两个就是给我省心。”
秦宴一走,祝氏生气地掀翻了桌上的茶杯,“看看你们两个都干了什么?一个当街拉屎,一个与男子庙里苟合,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秦玉莹叫屈,“母亲,我是被苏苓儿陷害了,我让玉文毁她清白有什么错?”
“可是结果呢,小小的苏苓儿将你们耍得团团转,玉文,你说大公子救的她,那你怎么会与男子苟合?荒唐至极。”
秦玉文有些难为情,“我……我事先服用了猛药,我想好好蹂躏苏苓儿,给姐姐报仇。”
“真是的,又让大公子那边有了把柄,我们母子三人在这府里都抬不起头来了。”
谁说不是呢,秦玉莹也觉得没面子,“早知道玉文此事办不成,那点合欢花还不如用在太子身上,让太子娶了我。”
祝氏突然眼睛一亮,对啊,目前能让他们抬起头来的事情就是儿女的婚事了,嫁太子也好,嫁其他高官子弟也罢,总之一定要嫁高门。
“你到提醒我了,如果赶在大小姐前面有了子嗣,我们也能压那边一头,合欢花我会想办法给你买来。”
“多谢母亲。”
“母亲,能给我点钱吗?我都好几天没出去了,求求你了。”秦玉文这几日总觉得身体无力,他得出去一展雄风。
祝氏理都没理,直接出去了,他只好看向自己的姐姐。
“我给你五千两,这几日别来烦我。”
秦玉文高高兴兴拿着五千两去了春风楼,今日得好好去去那日的晦气。
进去没多久,秦玉文就与人打起来了,“孙继聪,竟敢笑话小爷,我乃当朝丞相嫡子,你活腻了。”
“哼,丞相嫡子只有秦若鸿,你从哪里蹦出来的?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又有人道:“既然都不行了,以后就别来春风楼了,柔烟姑娘以后跟我了。”
“哈哈哈,秦玉文居然成了个太监。”
此事在街上闹得很大,全部人都幸灾乐祸,真是报应,以后京都的女子都可以松口气了。
孙继聪连同其他人都笑话他,柔烟姑娘都嫌弃他了,亏他在她身上砸了那么多钱。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将孙继聪撞倒,肥胖的身体并不灵活又被拌住了脚,倒在了地上的孙继聪身上,直接将人送上了西天。
好巧不巧,瑞王在此经过,直接将人带走了,并派人将尸体送到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