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绑匪先生叼着烟,拍了拍同伙的肩膀,“你信我,我就是玩玩,我还能栽她手里不成。”
同伙先生狠狠拍落他的手,“哼,你最收着点。”
“要去就去你房间里玩,我这里还要工作,别整出太大动静。”
斜了他一眼,扛着斧头朝人质关押房间走去。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绑匪先生笑着目送他。
等他走远,绑匪先生上扬的嘴角立刻抿成直线:“妈的,小杂种,还命令上我了,要不是……操,算了,跟他计较干嘛。”
绑匪先生优雅地拿下手套,叠放入西装裤袋,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火星缓缓下移,绑匪靠在门口抽了一半,就用手指将烟头缓缓捻灭。
临界暴怒的绑匪先生刻意压制了怒火,又恢复到了以往的优雅姿态。
他拉开门,借着室外灯光精准地找到那只浑身发烫的小仓鼠。
小仓鼠听到他来,立刻发出动静,艰难地起身后不管不顾地扑上前来。
“这么主动……终于知道害怕了?”
他的小仓鼠,明明胆子这么小,怎么有勇气去撞坏直播电脑呢?
虽然同伙反复强调棠茵是故意的,我们喜爱美人的绑匪先生始终没有将他的话记到心里去。
“怎么烫成这样了?”
从她惝恍迷离的模样中不难看出,被关押两小时后的小仓鼠生病了。
绑匪先生担心坏了,赶忙将她带到自己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这里以米色为主,温馨明亮,百叶窗帘缝隙里甚至透出了正午阳光,温暖又刺眼。
绑匪先生匆忙路过客厅,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淋浴间的浴缸里,“抱歉了小仓鼠,你的身上实在是太臭了。恕我直言,我这人,有点洁癖。”
水温刚好,是温的,不烫也不冷。
淋浴器在棠茵身上来回移动,绑匪先生没有刻意避开她的伤口,只想赶快将这份“大餐”清洗干净。
棠茵全程说着胡话,咿咿呀呀的,嘴里不知喊着什么,看起来精神状态并不好。
水花溅起来,肮脏的血水和泥水溅到了绑匪先生新换的西装,留下几个难以清洗的印子。
绑匪先生关了花洒开关,他第一次没有顾及自己的着装,而是去不停安抚棠茵,轻吻她眉眼,直到她情绪缓和下来,“我可怜的宝宝,你一定疼坏了,对吧。”
“别担心,接下来我会照顾好你,只要你乖乖的,乖乖的留在这里……”
她看不清这个世界,也表达不出任何话语,唯有绑匪先生温柔的安慰在她脑海里不停打转。
昏迷时,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绑匪先生红色的领带,即便在睡梦中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