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妩笑了笑,走近些拉了宋晏宁的手道:“早间时候听绿意的说了,今早她在厨房那吃食的时候倒是说了些话让妹妹的丫鬟误会了,妹妹莫要见怪。”
旁边的岸晓面上不显,心下愤愤跺脚。
“早上之事?程姑娘言重了,只是我家丫鬟未曾提起啊,究竟是何事啊?”宋晏宁装作惊讶道。
这程妩面色难得划过一丝停顿,人家丫鬟不当一回事儿,甚至主子都不知情,她倒像是上赶着来道歉的了。
“呵”方才被程妩可以忽略的刘窈毫不客气的笑了一声。
旋即看到前面面色有些难堪的程家大姑娘看着自己,好像才自知失礼,歉意道:
“呀,是我失礼了,只是见两位姑娘怕是有些误会,说明白就好了。”
宋晏宁不知两人有些什么龃龉,一时也有些不知如何回话。
其实便是上次悦香楼宋晏宁与钦阮匆匆走的回,刘窈先看中了一玉簪,这程妩跟着礼部侍郎家的姑娘夏燕薇一来便直说发簪适合这程大姑娘。
要说好声好气以礼相待便是了,刘窈未尝不会相让,只是这夏燕薇仗着父亲是礼部侍郎,正巧是刘窈父亲鸿胪寺上峰,跋扈得很。
偏偏程家大姑娘还在一旁好生看戏,刘窈是家中独女,也是宠大的,心里自然记上了。
刘窈看热闹不嫌事大,“只是我和鲁姐姐作为个见证的,倒说句公道话了,这丫鬟说错话还是要好好管教才好,旁的以后都说句失礼就过了,莫坏了主子的名声,还让人觉得程家姐姐是无理之人呢。”
说着看了看旁边的鲁杏,笑有深意的说道。
鲁杏与刘窈是闺中好友,自然知道之前悦香楼玉簪子的事儿,她父亲虽只是个长史,但是是右丞身边的得力属官,鲁家也算得脸些。
但因着刘窈的事也对程妩多少有些不满,故此时只是在一旁没啃声。
程妩面色隐隐挂不住,缓缓笑着歉意道:“到底是我管教不严,让妹妹们见笑了。”
见小娘子瞪了自己一眼,绿意自知,忙跪下掌嘴道:“是奴婢自作主张,都怪奴婢最笨,原是想关心宋姑娘的身子,竟搞出这么大的误会,坏了两位姑娘的交情。”说完还用力的打着。
宋晏宁见罢也不好再说什么,倒是给她一个得理不饶人飞扬跋扈的罪名了,“罢了,左右你这些话也没传入我耳朵,下次长些记性,若是身为丫鬟都敢编排世家姑娘,怕是要乱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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