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见式粼对他的手串如此珍视,心里顿时乐出了小花花,顺口把他的小秘密说秃噜嘴了。
“其实我当初送你手串时下了绕灵咒,即便这串碧玺遗落在前世,我的聪明毛也还在你身上。”
“聪明毛?”式粼晕头转向。
“就是耳朵尖上的长毛毛,具体的以后我再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把囤零嘴的事写下来,你老年健忘似的,我没有安全感。”尺玉草草释疑,推着式粼往外屋走。
“好好好,哥哥先给我的小午宝写下来。”式粼坐在书案前忽而一笑,“自打我的小午用猫尿磨墨,哥哥每次看到砚台都憋不住乐。”
“……”尺玉尴尬的一笔,“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还不是让你给我磨,你不配合。”
“幸好哥哥没给小午磨,否则哥哥恐怕要等好久才能对小午一见钟情呢。”式粼手里磨着墨,眼睛却没离开尺玉半分。
他永远记得落水猫猫再抬脸时的少年模样,和猫猫舔舐他伤口的善良纯真。
“一见钟情?”尺玉又翘尾巴了。
他绝非美而不自知的类型,只不过一眼便蛊惑了人族的心,他本事也不小的。
“嗯,一见钟情。”式粼重复。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别看我了,趁着脑袋好使赶紧写。”尺玉见砚台中有些墨了,火上房似的催促。
“好,今天哥哥先这么给小午写着,等哥哥抽空雕个有求必应牌给小午,小午拿着令牌找哥哥要什么,哥哥都给小午办到。”式粼把尺玉又往身边扯了扯,腿和腿必须贴着。
“这还差不多……”
尺玉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业鸠的声音。
“主人,烧鸡出来了。”
尺玉闻言兴高采烈地回了一声,“来了——”
紧接着两条腿风火轮般往门口倒腾,开门后一把接过业鸠手里的木盘,吞咽口水道:“你先下去吧,大鹅也催着点儿。”
业鸠:“??”
在他看来尺玉即便有沐莲宗少宗主的尊贵身份,此刻也不过是冥穹宫的阶下囚,更何况暗卫并非下人,唯遵从主人命令。
他歪着脖子看向屋内忙着写承诺书的式粼,正要张嘴请示,被尺玉一句话怼了回来。
“干啥,我说话不好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