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识则一直没说话,他给她换了鞋,帮她脱掉外套,接着抱着她去洗手间,两人并排洗了手。
然后,他又将她抱去了次卧的床上。
见男人转身要离开,舒悦着急了:“识则哥哥……”
刚刚主动亲了他,还说了那样的话,她本来很害羞,可他一直不说话,她的心里就七上八下,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短短的几分钟里,她的脑中已经开始胡乱发散思维:
是这个答案表达得不够清晰,还是她太大胆,吓到他了?
她甚至想,难道就像陆言越说的那样,他是要报复她吗?所以面对她主动示好,他缄口不言。
陆识则不知道她脑中天马行空,他解释:“我去拿药油,你得擦药。”
舒悦不可置信,她亲都亲了,他和她谈药油!
她有些生气,坐在床上,手慢慢抱住自己没受伤的腿,“我不想擦药。”
陆识则在床边坐下,睨着她,看出她有点小情绪,他说:“我必须找点事做,不然我……”
他顿了顿,“可能忍不住。”
她抬眼,对上他深黑瞳仁,有些茫然问:“什么忍不住?”
有时候,她真是傻得有点可爱,陆识则想。
他直接倾身去亲她。
舒悦觉得突然,她躲了下,结果就是被男人直接按倒在床上。
阴影覆上来,他避开她受伤的脚踝,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然后低头吻她。
身体密密实实贴在一起,舒悦脑中眩晕而空白,她没法说话,唇舌都被男人侵占,呼吸也凌乱。
这个吻太激烈了,他卷着她,缠着她,舌尖滚烫,她有种缺氧的错觉。
实在受不了,她弱弱地低哼一声,像是抗议,但实在没什么力度,反而因为音调细软,透出几分色气。
这哪里是要他停。
他一点点含吮她的嘴唇,松开她的手腕,往上,同她十指相扣。
舒悦有些迷乱,手指无意识地和他紧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