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拜师,要是能拜到杨老的门下,不但能学到知识,有上手术台学习的机会,还能得到杨老的庇护。
“小方,做人要诚实,像那顶替人家功劳的事情,以后千万做不得。
你说你这姑娘胆子也忒大了点儿,敢顶替我徒弟救人的功劳。
那是什么手术?胸腔手术呀,可不是划一两个脓包这么简单。
那不早晚都会有露馅的那天嘛。
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改正了,咱还是好同志……”
方文文还没有开口说拜师的事情,就被杨老三两句给说得无地自容,顶着一张大红脸,灰溜溜的从杨老办公室跑出来。
调动没办法调动,拜师人家也不收,本身也没什么水平,就只有在医院干着最低级的医护工作。
还是给人家划划脓包,做做包扎,晚上查查房什么的。
后来她自己实在受不了,申请调到西南军区医院,跟他爸待在一个医院。
这父女俩去了西南军区医院,再也没有回过京都,没两年方文文的母亲也申请调去的西南西区工作。
叶世权这边再次住院后,就一直没有醒过来。
国内有名的专家,全部都请来看了个遍,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
叶家就想起了当初给叶世权做胸腔手术的左子萱。
他们想着,敢做胸腔手术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想要请人家过来帮忙给看看。
但因为之前左子萱救治叶世权,他们叶家没有及时登门感谢,后面也实在是没有脸再上门求人家。
听说左子萱是杨老的徒弟,叶世权的父母多次求到杨老的跟前,麻烦他把人请过来看看。
杨老一直都拒绝他们的请求。
其实也不是他不愿意,其一,贺家将那丫头保护得很好,并不想将她暴露于众。
其二,他喊不动那丫头。
这师徒关系,都还是自己死皮赖脸的赖上的。
那丫头压根就看不上自己的这点儿业务知识。
她的学术研究比自己都要专业百倍。
还是自己利诱她,她才勉强同意当自己的徒弟。
一想到这事儿,还有他那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孽徒宁溶,他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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