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没有清洗干净的瓜果,喝生水,饭前便后不洗手,不注意个人卫生……
原因有很多,主要还是卫生问题。
肚子里面蛔虫繁殖过快,又没有定期杀虫,自然就会堆积,多了就会乱钻,甚至有的会从口鼻里面钻出来。
所以说,一定要注意个人的饮食卫生和家居卫生,才能控制蛔虫的繁殖。”
围观的村民们听了,相互看了看,一想到先前那孩子拉出来的虫,全身上下直冒鸡皮疙瘩。
是的了,他们村一百多人,怕是只有村长家里稍微讲究一些,水烧开了放凉才喝,吃饭前还洗个手。
他们其他庄稼人,哪有那么多讲究的?
从来就没有烧水喝的习惯,干活回来累了,水缸一掀开,水瓢舀一瓢就直接往嘴里灌。
生食的瓜果,只要上面没有明显的泥巴,擦都懒得擦,直接就啃。
看来以后得多加注意了。
今天顺子家的那小儿子是运气好,正好遇到外乡人在村子里面借住,给救回来了。
但外乡人终究是要走的,要是下次谁再得这病,不是只有等死了?
孩子救回来,大家伙也没有多待,聊了几句就都散去了。
人走了,贺毅他们也烧了热水洗漱,准备休息。
只有一间房,大家只能全部都睡在一张炕上。
左子萱拿出了四个枕头,两床被子。
她睡在最右边靠墙的位置,贺毅睡她边上,他们夫妻俩盖一床被子。
徐清风睡在贺毅的边上,宋应炎睡徐清风的边上,他们两人盖一床被子。
宋应炎枕着柔软的枕头,抚摸着身上蓬松的棉被,心里说不上是啥滋味。
就算是自己有工作那会儿,家里也没有盖过那么柔软的被子。
现在落难落到谷底了,反而托别人的福,盖上了那么好的被子。
窗外响起起蝈蝈“唧唧”的叫声,窗户上的纸破了好几个大洞,冷风呼呼的往里面灌。
徐清风和宋应炎两人实在太累了,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传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左子萱却是被身下稻草散发出的刺鼻霉味,熏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贺毅伸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道:
“睡不着吗?”
“感觉睡不习惯这稻草,硬不说,还老大股子霉味,闻着难受。”
“要不你再拿一床被子出来垫着睡?”
“算了,大半夜的,懒得折腾。
对了,我们明天离开吗?我感觉脚没那么疼了。”
“明天走不了吧?
不是答应了要帮村长看土质,解决种子的问题吗?”
左子萱叹了口气,将头埋在贺毅的怀里。
“种子,我这边上次收的粮食,还有好几袋谷子和大豆,还有一些玉米和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