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忙推辞道:“老神医,开方子治病,我可不如你。再说,我连病人都没见过,怎么能胡乱说呢。”
郭神医:“老夫已经替那人诊断过了,他患的是胃脘疼没错,只是老夫开的方子只能缓解疼痛,想治好却难以办到。”
林云双手一摊,道:“我也没有办法,这世上有许多病,都是我们无力治好的。”
郭神医瞅着林云问道:“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云苦着脸道:“真没有。”
眼见郭老头失望无比,林云又道:“如果想要缓解疼痛可让病人每日三餐以面食为主,少吃多餐,辅以青菜,水果等易消化的食物,这样会让病痛缓解许多。”
“这些老夫都懂,只是能缓解却不能治愈,终是遗憾。”
顿了顿,郭老头又道:“云小子,要不咱们就用你那个药试试,万一给他治好了呢。”
林云闻言被吓了一跳,他瞅着郭神医问道:“你是大夫吗?大夫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郭老头嘿嘿笑道:“老夫这不是病急了乱投医嘛。”
林云摆摆手道:“人命关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神医还想再说,却见小默进来向林云禀报道:“三爷,太太派人过来传话,让您过去见她。”
“好的。”
…
夜晚,大明宫御书房。
年近四旬的至德天子正在伏案疾书,批阅着奏折。
随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在书房内响起,至德帝连头都没抬,便开口问道:“戴权,有何要事?”
一位面容清瘦的老宦官上前躬身应道:“陛下,皇后娘娘已经过来两次了,请您早点去用膳。”
“说正事。”
至德帝不耐烦地停住笔,抬头用那双尤如鹰隼般的目光看向侍立在龙案前的大太监戴权。
戴权忙道:“回禀陛下,贾时飞已经进京了。”
“哦,朕还以为他年后才能抵达京城,想不到这么快就到了。”
“陛下,贾时飞这次是跟随押运税银的船队来京的,这是林大人让人送来的密折,请陛下过目。”
戴权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密封的小匣子,放在龙案上。
至德帝没有去接匣子,而是急切地问道:“此次押运进京的税银有多少?”
“总计六十八万两。”
至德帝一听脸就黑了,他腾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地道:“林如海上任将近一年,怎么才追缴这么点税银?”
戴权小心翼翼地回道:“陛下,林大人的妻子和女儿也跟随船队一起来了京城。”
至德帝错愕地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过林如海的妻子染了痨病?她如何能来京城?”
戴权:“保护林大人的内卫从扬州传回消息,说林如海的妻子染的痨病可能是误诊。”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
“据说林大人在苏州老家有个远房侄子前来投靠,此人可能精通医术,他替林夫人诊断过后,断定对方患的不是痨病,并且献了一瓶良药,治好了林夫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