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越不觉得自己失言,面对好友的优柔寡断,她觉得有必要刮骨疗毒。
“周童,你回想一下在咖啡厅的时候,于子洋和那个女人说的话。他们恐怕不满足于只是偷情和制造私生子吧?”
经卢清越这么一提醒,周童不禁开始回想当时的情形。
之前在咖啡厅,她被气晕了头,只顾着冲动之下打骂那对狗男女,却忘了去细想他们话里的深意。
如今一想,那女人说过要让他们周家破产,于子洋也说过什么计划完成,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之类的。
思及此处,周童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慌乱的看向卢清越,问,“清越,难道于子洋他……”
卢清越没说话,只是看着周童,眼神很笃定。
周童没忍住,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哭了好一阵才停下。
这一次,卢清越并没有安慰她。
其实很多事情,无论外人如何劝说,如果当事人执迷不悟,那些话也都是白费口舌。
而经此一事,周童似乎一下子就想通了。
毕竟,如果于子洋只是出轨,那还可以算作是他们的感情纠葛,儿女情长。
可从那对男女说出口的话分析,于子洋显然不满足于此,他很可能是想谋夺周家的家财!
这样的情况下,除非周童是个缺心眼的白痴,否则绝无可能原谅这样的丈夫了。
但将近十年的感情付出,竟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任谁也无法平静接受。
周童心里现在除了悲凉就是愤怒,再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婚姻里受到的屈辱,她更是觉得心口都要梗住了。
卢清越见她面色不对,忙握住她的手。
“周童,别激动,你认清了他比什么都强,剩下的事就都好办了。”
见好友这么支持自己,周童感动非常,她转头看向卢清越,说,“清越,你就是我最好的心理医生!”
闻言,卢清越有些错愕,但最后还是笑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自己就是自己的良药。”
周童又抽了抽鼻子,她说,“我明天就回娘家,找我爸商量一下,这婚我非离不可,于子洋也别想得到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