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霍建东不可能撒谎,因为有没有,一查便知。
但家丑不可外扬,即便是妻儿有错,郑郁林也不想承认。
他这个人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护犊子。
“霍总,您要非把这些事联系在一起,认为是我针对您,那我也没办法。但生意场上,竞争是常态,我不能因为您没那个实力,非要拉您上船,回头您水性不好,吐得五迷三道,赔的家底输光,我郑郁林岂不是成了更大的恶人?到那时候,您是不是还要误会我故意陷害你,就为了让您破产才同意合作?”
这一通冷嘲热讽,把霍建东气的七窍生烟。
他骂,“郑郁林,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这么说话!”
郑郁林“呵呵”一笑,透着十足的嘲讽,说,“三哥,咱们都是平起平坐的生意人,谁也不比谁高贵。您家也不姓爱新觉罗,即便是,大清也亡了一百多年了,说什么熊心豹子胆的话,您可就在我这晚辈面前掉份儿了。”
霍建东,“你……”
郑郁林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你今天真是喝多了,赶紧回去躺着休息休息,回头清醒了,咱们有缘再叙。”
说完,转身便走,及至走到软包的大门边上,才听到霍建东喊道,“郑郁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郑郁林回头,看看他,翘起嘴笑了笑,“霍总,撂狠话这种事,我儿子都不干了,咱们还是生意场上见分晓吧。”
说完,开门便走了出去,没管身后传来的杯盘砸落,骂骂咧咧的动静。
周五下午,郑抚林先回了大宅。
他刚考完期中试,周五下午放假,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回到大宅,一进门,刚把书包交给小娟手里,便小声问,“越姨呢?”
小娟奇怪的看看他,怎么抚林现在和佳琳一样,进门就找夫人?他什么时候和夫人变得这么亲近了?
“夫人在楼上书房,这会儿正忙着。”
郑抚林一边脱校服外套,一边纳闷,“忙着?她忙什么?”
一听这话,小娟不高兴了,将书包重新塞回他怀里,说,“抚林少爷,您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啊。这么大个家,这么多些人,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哪件事不需要夫人操心呢?再加上您时不常的再给她来点小插曲,她这一天,可过得太充实了。”
抚林,“……”
知道小娟在卢清越跟前最得青眼,也最伶牙俐齿,抚林被训得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陪着笑脸说,“是吧,那请小娟阿姨给我准备一碗燕窝粥,我给越姨送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