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兮,你…”柳弯弯还未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
陆芷兮见此,低头不语,好像在想什么一般,随即冷着声音对着张琨说道:“张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张琨得意的脸上一僵,眼神微微低垂,说是李达,还是把柳弯弯推出来?
“你管本少爷是从哪里知道的。”摇着扇子,有些脑怒,随即看向别处,在看向柳弯弯的时候,微微停顿。
陆芷兮不是傻子,转头看向柳弯弯,柳弯弯这才愧疚的看着她。
“对不是芷兮,刚刚替你赔罪的时候,不小心…”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完就留着眼泪,却提及刚刚为她赔罪的事,让陆芷兮无法出言责怪。
言外之意,若不是为了替你见张琨,也不会说漏,陆芷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看见柳弯弯哭泣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
“张公子,你答应过弯弯不会说出去,你怎么可以食言。”柳弯弯有些伤心的出言质问张琨。
张琨一时语塞,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舍,但不好说什么。
陆芷兮见此,猜想可能是张琨故意套话,才让柳弯弯说露嘴,并没有想过是柳弯弯故意为之。
“哥哥,我要留下来置办酒席。”眼神坚定的看着陆政允。
陆政允拧着剑眉,不赞同想要出言阻止,但被陆芷兮打断。
“哥哥,一来,咱们没有银钱来赔偿,二来,父亲常教导你我,做人要信守承偌,不可言而无信。”
一番话下来,堵得陆政允无话可说,确实是这样。
陆政允见她眼神坚定,打定主意要留下来做酒席,有些怒意,一甩袖,只留下随便你,就转身离去。
张琨见此,这里也没有他的事了,有些歉意的看着柳弯弯,便转身离去。
“芷兮,我…”柳弯弯见他们都纷纷离去,愧疚的抓着她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却看见陆芷兮摇了摇头后,便去做菜。
柳弯弯见此,嘴角浮现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
冷意。
第二天,张琨就命人大肆宣扬陆芷兮为揽月楼置办酒席一事,食客们听言纷纷的鄙夷陆家酒楼,好好的姑娘家竟然去哪里下作的地方。
京城里的风言风语快要将陆芷兮淹没,陆家酒楼受到严重的影响。
“听说,陆家酒楼有厨艺炫技,咱们要不要去哪里吃?”路人走到陆家酒楼附近,对着身边的朋友说道。
“去哪里做什么,你上几天没有在京都,你不知道,这陆家酒楼的小姐去为青0楼做掌厨,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去哪里啊,还是算了吧,咱们去饕餮居吃吧。”
一边的朋友为他解释陆家酒楼近日发生的事,让他吃惊。
“想不到陆家竟然会变成这样,还是算了吧,别一做饭都吃出青0楼的脂粉味。”那人听后笑着打趣着。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到饕餮居,并没有注意一边站着的陆政允,阴沉着脸听着他们在哪说闲话。
百姓都不去陆家酒楼,零零散散的也会有人去吃,几位大厨听见这些流言蜚语后,再一次的罢工不去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