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星际翻译机及时地捕捉到了他脑海中发出的思维信号,并灌输进了我的脑海中,所以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毫无疑问,他说的是使徒语,这种奇特的语言我们先前在金字塔里就曾听狂犬病说过,但是奇怪的他的使徒语与狂犬病所说的使徒语在口音上似乎有些区别!
我回答道:“长官,我等俱是良民!”
使徒喝道:“回答我的问题!尔等何人,为何在此?”
我心说你问我是何人,说出来不怕吓得你尿了裤子,我就是万年不遇的救世活神仙天才马黑啊!这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混的?不过我当然不能这样说,否则他一定会把我宰了,于是信口胡诌道:“长官,我们是从地球来的考古学家,在这个山谷里发掘古代墓葬!”
那使徒将信将疑,问道:“地球?来考古的?可有半句虚言?”
我忙点头道:“长官,小人说得句句是实话!我们的确是来考古的!”
使徒指着石棺道:“那这具棺材里的人哪里去了?”
我心说原来这些使徒不傻,也惦记里头的明器呢,幸亏我早已藏好,不然非得落入他们手里不可!
我满脸堆笑对使徒头领道:“长官,那具石棺由于年代久远,里头的尸体早已粉化了,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刚才被这位长官一路扛来,估计早已散落殆尽了!”
使徒头领似乎不信,立即命令几名使徒上前搜我们的身,结果又把离子光刀给搜出来了。小恩的口袋里东西尤其之多,竟然又搜出了一大把吃的!难怪范桶说小恩是机器猫,他的口袋里果然是包罗万象!
使徒头领见我们身上果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事物,当即大怒,只见他怒吼了一声,顺手抓起石棺,就往头顶扔去。那石棺起码也有千把斤重,竟然被他扔到了十几米的高空!只听得轰隆一声,石棺落进了树林里,直把我们吓得体如筛糠,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心道:“你找不到明器也不至于拿石棺发火吧?你这是破坏文物的行为!”
那使徒头领扔完了棺材,突然怒吼了一声:“把这几个奴隶抓到船上去!回基地!”
众使徒领诺,将我们抓起一同上了飞船,关进了一间牢笼里,能量网启动了,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噜噜的监狱。
飞船启动了,带着我们和联盟号一同飞向了使徒的基地。
同志们在牢笼里坐了下来,都一脸的茫然。
小恩道:“看来咱们这次铁定是要当奴隶了!”
杨蛋道:“是啊,他们就是来抓奴隶的!八成咱们还能和范桶分到一块地里干活呢!”
小恩道:“噢?那样算是很圆满的结局吗?在奴隶种植园里兄弟相聚,共度余生?”
杨蛋叹气道:“哎,那也总比被杀死的好!老马你说呢?”
我叹道:“这样也好吧!”
小恩怒道:“老马,我们可以一辈子做奴隶,你却不行!难道你早已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和理想了吗?难道先知和阿布莱亚总统就白白牺牲了吗?”
面对小恩的质问,我无言以对,只好将头转了过去。笼子里沉寂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笼门口来了两名使徒,能量网关闭了,使徒咆哮着将我们押出了牢笼。飞船的舱门开启,两名使徒推搡着将我们赶下了飞船。我往四周一看,周围是一片幽暗,我们仿佛置身一个洞窟之中,洞壁上无数的圆孔发着微弱的荧光,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潮湿腥甜的味道。难道说这里就是使徒的基地?
杨蛋道:“看来咱们这是到站了,这里是个基地,还挺黑!”
小恩拿鼻子在空气里嗅着,仿佛是一条狗,一边嗅一边道:“看来使徒是不喜欢光明的种族,你看这里面黑咕隆咚,气氛甚是压抑,还有,这空气里有一股怪味,唔,潮湿的泥土味道!”
小恩正想学狗一样一闻究竟,背后的使徒突然猛力一推我们,喝道:“往前走!”
小恩一个趔趄,一头撞向了对面的一堵墙,我和杨蛋伸手不及,只能任凭小恩向前撞去,心说不好,这一下撞过去,只怕小恩要头破血流了,当即惊呼起来!
就在我和杨蛋惊呼的同时,小恩的脑袋已然撞上了墙壁,脑袋一下子竟没入了墙壁之中!
杨蛋惊呼一声:“妈呀,脑袋撞肚子里去了!”
原来杨蛋没看清楚,见小恩脑袋凭空消失,竟以为是撞进了肚子里,所以惊呼起来。
我对杨蛋道:“你看清楚了,小恩脑袋还在,只是撞进墙里去了!”
杨蛋上前仔细一看,原来真是撞进墙体里了,伸手就去拽小恩,我和小白也赶紧上前相助,把小恩的脑袋拽了出来。
小恩脑袋上沾满了绿色的粘液,大口喘了几口气道:“这墙是软的,味道好难闻!”
身后的两名使徒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又是将我们往前猛力一推,前方的墙体一瞬间张开了一道口子,我们四人一个趔趄滚进了口子里。口子随即又合上了,使徒的笑声也随之消失。
四周是一片昏暗,墙壁上的灯散发出幽暗的荧光,仿佛是一只只眼睛。借着灯光我们可以看清自己已然身处一个封闭的狭小空间,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股潮湿的腥甜味道。我伸出手在周围摸了摸,竟然温温得有些黏湿。
小恩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里的墙体好像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