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公公说:“你把目光放远些,不愿拘泥于岭南这一地。”
白芷呼吸收紧,本以为家道中落,又被贬官到岭南,再无可能回京城,却遇到了廖公公!
“奴婢全听公公安排。”
廖公公见白芷乖顺,觉得自己选的人不差,叮嘱一句:“斗香之事,白芷你可要费些心思,没准就能踩着那县主的肩膀,扬名天下。”
到时候不论是去京城,还是被廖公公送给某位贵人,都是最好的依仗,白芷磕头谢恩:“奴婢必定认真办事,不辜负公公的期望。”
“嗯,这斗香可是雅致玩意儿,圣上和那位都喜欢的。”
白芷却听不大明白,大概,廖公公所说的那位,就是将来她可能会伺候的贵人吧?
比这岭南王府里的县主,更尊贵的贵人。
霍枝看着管家将花盆一一在院子里放下,却没有合适的,倒不是她故意挑剔,着实这些送来的花卉太普通了一点,香的毫无特色。
于是,她同爹爹说了,要亲自上山一趟,去太仙寺后山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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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枝先是去了一趟石洞,上回她把自己的包头发的布,落在了这里。只是东西已经不在这里,并没有找到。
她素来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用了,就会沾染别的气味,所以虽是一块包头发用的素布,却也想着要找回来。
霍枝正要走出石洞之时,就见得不远处站着的人,心里紧张的跳起来。
两人侧身正卡在山洞进来之处。
裴枕后退一步,低头看她,“施主。”
她更想听到他叫她名讳,枝枝。
霍枝扫一扫他清瘦面庞,下意识的脚步就要迎上去,嘴里还是寻常的问:“大师傅,好久不见,你可过得好?”
不经意间,两人的手肘就会相碰。
“施主,可是在寻东西?”裴枕深沉如还海的目光,让她呼吸一滞。
两人离得近,他身上的苦艾气息,在勾着她的心弦,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不行。明明今日来后山的目的,是霍枝目的不纯。
可人真到了他这里,她却宁愿甘拜下风。
霍枝拧着衣服下摆,小声问:“大师傅像是我肚子里的虫,了若指掌。”
这比喻,却显得不妥当,不庄重。
也是试探他的态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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