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还真的将那人快忘了,五花大绑将人带了上来,
“掂量掂量的身份,想清楚了再回话!”
带上来的女子低眉垂首,被关了一夜吓得不行,“奴婢什么事都没做!”
“你是没做成,但是被王王府侍卫抓住,有心无力罢了。”霍枝看着她的模样倒是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
此人是流民身份,拿了他人钱财,替人办事。
若不是岭南王府偏巧抓了人,那神尘大师傅,不得被她败坏了名声?
霍枝摆了摆手,道,“好赖话听不懂,就让送去衙役受刑,等会说话了,再带来本县主身边。”
落到衙役手里,哪里有姓名在,那女子尖叫一声,“县主饶命!奴婢唤作月娘,是清清白白的岭南村民,家中有几亩田地,种地为生。”
“休的胡说,好端端的农民良家,怎么就要做这些事?”小怜也是流民出身,最看不惯这些有手有脚,却整天胡话的招摇撞骗之人。
“奴婢说的是真的!”
月娘双手挡在胸前,“家中土地受了飓风,本该收成的菜全被水淹了,一个铜版都卖不出,偏巧阿爹的病犯了,着急的不知怎么好,这时候有个穿着华丽的贵人来了家中,说只要我为他们办一件事,就会给爹治病,还会给一大笔银子,把家中吹到的茅草房都建起来!”
霍枝听着,倒不全像是作假,若真是如此境况,这月娘也只是为父卖身。
她让小怜把月娘手中麻绳解开,“那事成了以后呢?那人可还对你吩咐了什么?”
月娘摇头,“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视线给盯着,像是被冷水浇透全身。
霍枝淡笑,“也不用送衙役了,直接丢到太仙寺后山喂狼罢。”
美人薄怒,一撇一笑都是精魄。
要人性命。
“县主饶命!”月娘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送到她跟前,“那人走之前嘱咐,若是大师傅不从,就再给他喂这饮春醉。”
霍枝面色没有波澜。
那大师傅的身份或许另有隐情,这引春醉的瓷瓶,手感温润,是大有来头的东西。
“县主,是不是要再往下查一查?”小怜问,“便算是了县主的安危着想。”
“不必了。”
霍枝却将饮春醉放到妆匣子里,眼眸里已经清明,似是做出了决定,“我与他而言,也是有目的的接近,那月娘为救父卖身,而我亦是为了自己。”
先前困惑,现在理智回神。
人人都有故事,那大师之前从何处来,又为何到了流民之地的岭南,又惹上此等麻烦,对方看来是要他身败名裂,定然也是有他的不得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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