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能把我们周少折磨成这样子的,也就只有夏星了。”其他兄弟闹笑。
秦深喝了口酒滋润喉咙,声音沙哑,“她又怎么了?”
周北宴没说话,闷头喝着酒。
突然,有人惊呼,“老秦,你给病人动手术动到脖子上了,怎么有印子?”
有人还去扯秦深的衣领,笑容玩味,“应该是个女病患,这分明是吻痕。”
“卧槽老秦,你玩诊室play?”
“那女人长得怎样,胸大么?屁股翘么?是个雏么?”
“能拿捏住老秦的女人,那不得是个妖精,谁不知道我们秦医生救死扶伤,不近女色。”
“。。。。。。”
周北宴也看到那吻痕,眯眼看着秦深。
“什么吻痕,就是蚊子叮的,别瞎说。”秦深整理好衬衣,难得一见的慌乱。
这些兄弟都是纨绔,各种打趣,“医院的蚊子可真毒,叮这么大的印子。”
“是母蚊子吧?”
“哈哈哈。”
秦深耳根子微红,低声斥道:“一个个都闲着的,要不,给你们也扎两针。”
“你去扎蚊子吧,我们不叮你,哈哈。”
闹笑声不止,还是周北宴重重放下了酒杯,气氛才安静下来。
“算了算了,你们聊,我们去打球。”
猪朋狗友调侃够了,又怕招惹到周北宴,一个个搂着女朋友去了隔壁的台球室。
没了其他人在,周北宴挑眉看着秦深,“姗姗情况怎样?”
一说到苏雪姗,秦深喉结滚了滚,心虚道:“没什么大碍,没睡好的缘故,好好休息就能得到恢复。”
“你刚在医院?”周北宴又问。
这副试探性的语气,让秦深慌乱站起,“你怀疑我?”
周北宴喝掉杯中最后一口酒,随意靠在沙发上,“怀疑什么?你私底下藏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