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
魏延此时终于感觉报了上次偷袭失败之辱,看着那冲天的大火,和自己不断看杀的兵士,心中畅快极了。算了算时间差不多要有人赶来了,魏延一声招呼,军马立刻随着他就向寨后奔去,魏延大军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很快魏延就冲出了后寨,跑的远远的了。
而此时的于禁则刚刚到达后营,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寨他真是欲哭无泪,这要怎么和主公交代啊。还没等他回转,就见后面又有一骑人马到来,于禁不用看也知道定是今夜巡防的夏侯渊,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身边被火点着的营寨,都同时摇了摇头。
于禁抱了抱拳和夏侯渊告辞,他还要向曹*汇报情况。
而夏侯渊则要在这里收拾残局,此时夏侯渊也很郁闷心中不断咒骂着:“他奶奶的,什么时候偷袭不好,非要在我当值的时候偷袭,这不是叫我倒霉吗,你偷袭就偷袭吧好歹光明正大的偷袭啊,从后面偷袭这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啊。哎,都怪我倒霉啊。”不管再怎么抱怨,眼下还是要先处理这些狼藉一片的军营。分拨了人马前去扑火和救人,自己也去查看了下损失如何,到时候主公问起自己也要回答不是。
魏延则是一口气带着军马跑了二十里路,来到一处山岗和徐庶会和。
徐庶见魏延回来了,笑着问道:“将军此去如何?看将军红光满面的,定是杀的曹*血流成河了吧。”
“徐参谋真乃神人也,此次从曹*后面劫营,不但没遇到什么阻挡,而且还出奇的顺利,人确实杀了不少,但血流成河却不敢当了,我怕曹*派兵来追就不敢恋战,只攻击了后营就带着军马回来了。”
徐庶点了点头道:“将军这样是明智的啊,要是被人拖住就麻烦了。到时我们损失也会不小的。”
“好了,不说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扎下营寨再说吧,赶了那么久的路又连夜进攻曹*还没休息呢。”魏延有些疲惫的说道。
“将军不必烦扰,营寨我已扎下就在离这里二十里处,走吧,我们先回去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说。”
“还是徐参谋想的周到啊。哈哈。”魏延高兴的说道。
随后二人有说有笑的骑着马并肩回营了,魏延一路上对着徐庶绘声绘色的诉说着这次的成功偷袭,这也表明了他心中确实被上次的偷袭失败埋下了阴影,现在一下爆发出来就好很多了。
深夜,曹*中军大帐,此时那是灯火通明啊,曹*不住的在上面走来走去,口中不断的问道:“到底是何人偷袭我军,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夏侯渊这件事就又你负责了,立刻给我派人去探查。”
程昱站起道:“主公,我以为这件事有蹊跷啊,据探马回报,袁基的大军正在攻打函谷关,而荥阳那边则没有消息传来是否剿灭了那伙袁基的军队,在我看来今夜偷袭我军大营的,有可能就是那袭击曹洪之人。他见主公派了徐晃前去防守荥阳,而徐晃向来谨慎,估计他偷袭不成又拿不下荥阳,所以就转来我们这里骚扰我们,让我们不得安宁,行军迟缓,这样就有利于袁基进攻长安了,主公只需派人去荥阳一问便知了。”
“程昱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却不能肯定,这样我现在就派人前去,要真是那魏延干的,等我抓住他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曹*怒道。
因函谷关今日刚刚拿下,曹*还没得到消息,如果他知道函谷关也被袁基的大军攻破的话,那就不是发怒的事情了,定然会星夜起营拔寨赶往函谷关了。
清晨,袁基的大军拔营起寨向目的地函谷关进军,现在是浑身轻松啊,函谷关被破,再破了潼关长安就唾手可得了。
与之心情相反的当然是曹*了,他一大早起来就得到了探马的汇报,函谷关被袁基的大将张飞攻破,守将金牛被副将典韦从后攻破函谷关所斩。
听到这个消息曹*犹如五雷轰顶,函谷关被夺自己要如何赶在袁基前面拿下长安啊。都是那个魏延,若不是他从后不断骚扰自己肯定已经到达函谷关和袁基交战了。
心中的不甘全部发泄在了帐中的东西上,都给曹*砸了个稀巴烂。正在此时一小校来报有一人要亲见主公说有要是汇报。
曹*正在气头上,口中大呼道:“何人如此烦人,不见不见。”小校得到命令就下去了。
可没过一会那小校又跑了回来,这次来的还有程昱,程昱进账后向那小校挥了挥手让他下去,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帐,程昱也知道主公得到了袁基大军攻陷函谷关而发怒,但他却丝毫沮丧也没有,笑着对曹*道:“主公为何事如此动怒?”
曹*没好气的答道:“还能有什么事,都是那魏延拖延我的时间,否则我早就到了函谷关了。”
“主公不必烦恼,此时我已找到了解决办法了。”程昱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件递给了曹*。
曹*听程昱这么说,定是找到了解决方法,赶忙接过了程昱递来的信件,打开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天要帮我,你袁基又耐我何。哈哈哈哈。”
“程昱那人现在何处带他来见我。”曹*心情转变说话也和生了许多。
“主公,他已被我带到了帐外,只等主公召唤呢。”程昱躬身答道。
随后站起对着门口喊道:“把那人带上来吧。”
曹*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下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躬身就拜道:“小的给大人请安了。”
“起来吧,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