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
祁尧天叹了口气,说:“有时候我真想把你这张嘴堵住。”
沈飞鸾笑了,满眼无辜地说:“你自己说自己慢,我说你快,你还不乐意了,还要怪我不会说话,祁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无理取闹?”
祁尧天直接不说话了,伸手就把沈飞鸾按在沙发上,双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挠痒痒,搞得沈飞鸾满沙发打滚儿连连求饶,眼泪都快痒出来了。
一通胡闹后,祁尧天去冰箱里拿了一瓶薄荷味冰水,直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他冲着冒冷气的冰箱给自己降温,兴奋之余还有那么点费解。
他本来只打算表个白亲亲小朋友,怎么突然就超常发挥到这一步了?
沈飞鸾这又纯又欲的小模样,也得亏他定力十足,但凡差一点他都根本扛不住啊。
祁尧天平复了下蠢蠢欲动继续把人抱在怀里亲的冲动,深深吸了两口气,关上冰箱门朝着沈飞鸾走了过去。
“现在咱们回到最初的话题。”祁尧天还没忘算旧账,给刚洗过脸的小沈同学递了一张纸巾,说:“真没生闷气?”
沈飞鸾接过纸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乐着说:“祁哥,你也太执着了吧,为了逼我说实话,宁可牺牲色相,您是真的伟大。”
祁尧天意有所指,说:“谁让某些人耍小脾气,生闷气还不理人了。”
某些人有那么些心虚,还有点小羞耻,说:“我生闷气怎么了,没招谁没惹谁,你这人还非让别人亲口承认,你也够烦人的,你这样在我老家,是会被人打的。”
祁尧天凑过去,又在沈飞鸾脸上偷了个香,暧昧十足地问:“那在你们老家,我这样的会被怎么样?”
沈飞鸾挺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说:“你这样的,是要被拉回去当压寨夫人的。”
祁尧天还挺敏感,纠正他说:“压寨相公。”
沈飞鸾不和他争这个,甚至还觉得祁尧天有点小幼稚,只好惯着他说:“压寨相公就压寨相公,你非要坚持,我还能拿你怎么办呢?”
祁尧天:“……”
这语气,这口吻,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
祁尧天觉得他赢了,又好像没赢,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沈飞鸾本来不想提九恒说的那件事,他觉得就当成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揭过去就算了,他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自从他出山以来,玄门各方对他的警惕和怀疑,对于沈飞鸾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刚申请入学的那段时间,玄盟隔三差五拉他去谈话、接受调查,沈飞鸾虽不胜其扰,却也深知出身不好,都老老实实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