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想拿证件,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
转天早晨,予眠起了个大早,卡在佣人起床准备早餐的空档,从正门敲响姜宴臣的门。
王姨正巧经过,连忙阻住她,“予眠,大公子有起床气,最厌恶人早上叨扰他,你知道的呀。”
予眠深有体会,可没别的办法。
姜宴臣看似禁欲,其实最重欲,一旦动了念头,有的是不做到最后,就纾解的办法。
更何况她生理期本来就是假的,实在不敢两人单独相处,冒不起这个风险。
“王姨,我找他是正事。”
“什么正事不能早饭时说的哇。”王姨真心实意劝她,“大公子脾气不好,你别惹他又对你发火。”
姜家上下全都清楚,姜家最想赶予眠走的,不是姜文菲,是姜宴臣。
平日冷眼相待,一旦予眠犯错,他声色之厉,毫不念旧情。
予眠不认错,不罢休。
“王姨,我心里有数。”
予眠毕业回来后,对姜宴臣避之不及,王姨实在不解她这次,“予眠——”
下一秒,双开的红木门,从内拉开。
予眠回头。
姜宴臣穿着深黑缎面睡袍,领口严整,他气势天然带有三分凛冽,主导性的,侵占性的锋锐。
加上他身姿高大魁梧,腿长手长,配上不太好的表情,显得格外有震慑感。
“什么正事?”
他在屋内听到了。
王姨心虚,“您醒了,我下去催催早餐。”
王姨抬步开溜。
予眠大骇,“王姨等我一下,我说句话跟你一起下去。”
王姨犹豫止步,余光瞥姜宴臣,见他似笑非笑,原本阴沉的一张脸,愈发透出寒意,“大早上叫我起来,就是交代我一句话?”
予眠硬着头皮,快速开口,“妈妈要我准备体检,你把东西给我。”
姜宴臣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王姨目光跟着疑惑。
予眠用力捏紧手,她想拉王姨当保险,避免姜宴臣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