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拒绝!
本王一定要拒绝!
顾梓恒俊脸上的肌肉狠狠抽了抽,咬牙抽气,“她到底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旁的营帐难不成能委屈人不成,有本王在,谁敢欺负一介女眷?”
薛纹凛显得无奈,觉得这事有些说不清楚,但也一定不是说清楚的时机。
他只得温声替青年安慰顺毛,“阿恒,你先照孤说得做。”
“还有——”他忽而正色,“孤在船上收悉消息,你却有意隐瞒,如今可以说了吧?”
顾梓恒初听却也没什么介意,但眼神瞥到还有外人在,顿时薄唇紧闭。
薛纹凛意有所感,眉梢扬了扬,叹声,“你说着吧,这种泄露即灭口的事,她不会说出去的。”
盼妤:“。。。。。。”
顾梓恒不如意地冷哼,解释得不情不愿,“宫变是通过血腥暴力围宫,这位大司马我看是疯了,他在控制王廷的第二日,北澜边境驻军便开始有动向。”
“朱雀营没有情报回传?”薛纹凛秀致的脸上微微动容,显是不相信。
顾梓恒也同时犹疑,启口时颇是不确定,“朱雀营——似出了些问题。”
“长齐驻地?”薛纹凛口气明显诧异,竟似不经意往女人站立的方向瞟了一眼,只是薛小王爷兀自沉思,并没有发现。
顾梓恒正心虚有些事能说不能说,比如弟弟亲自出发前往祁州肃清反叛之行,比如朱雀营在长齐的动向虽是时有奏报,却日日躬安。
明显不对劲,但战火已开,弟弟不在,暂时没办法搭理。
顾梓恒喉咙滚了滚,“应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情报回转很慢,也许是宫变导致境内形势太过紧张。”
纯粹随意撒谎而已,顾梓恒无奈地想。
他面前现出女声,“小王爷说得很轻巧,宫变之期,作为前翼情报中心尚能回转速度拖沓,你竟不觉得可疑?”
顾梓恒立时肃冷了脸,“你懂什么?”
“这种事,暂时不劳夫人操心,所以评说也不必。”薛纹凛在一旁搭腔。
盼妤:“。。。。。。”护犊子果然不是随便说说的。
她冷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冷静冷静。在这里的初衷是什么,终究是一己私欲,并非国家大义,所以适才这般脱口而出真是托大。
朱雀营在长齐一定出事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薛北殷堂而皇之撒着谎时,是什么底线料定他家义父竟是猜不透?
盼妤忍了忍,终是退让,“是我不该置喙,却是托大。”
薛纹凛接话也是迅速,口气是柔和过后无端生出的恹然,听得女人心惊胆战,以为自己又将他惹失望了。
“阿恒,关于军务,哪儿也许这样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