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和霍格氏族还在交战,卡布虽然掌握着羌族大部分的兵马,但是霍格氏族是羌族人中最古老的氏族,库里台又是木都的长子,号召力尚在,羌族的不少部众前往迦洛山归附。目前的情况来看,霍格氏族并非没有取胜机会,胭脂夫人和卡布恐怕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中原的事情。”
“那匈奴人呢?情况如何?”秦怀山追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派人去探明情况!不过自打匈奴单于死后,听说匈奴单于的几个儿子为了首领的位子,争斗的你死我活,如今的匈奴人已经不成气候,难以成患!”
“老朽以为,还是不可大意!将军最好还是派出探马,去关外探明情况!老朽总觉得,这匈奴人气数未尽,万一在这关键时刻出点意外情况,恐对战局不利。”
“先生会不会多虑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的好,将军觉得呢?”
王世成点点头,说道:“也罢!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在下明日便派人去塞外打探匈奴人的动静!”
“如此甚好!若是有任何消息,还望将军及时向陛下告知!”
“明白!放心吧!”
“哎。。。。。。”秦怀山颇为忧虑的说道:“复兴大业,举步维艰,我等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先生为何忽然有这样的感叹?”
“呵呵。。。。。。没事没事,老朽只是随口说说!”
话音刚落,秦怀山忽然咳嗽起来,面色涨红,越咳越厉害。
“先生身体有恙?”
“没事没事!偶感风寒!”秦怀山一边咳嗽,一边摆摆手说道。
王世成点点头,起身说道:“既然先生身体不适,那在下也不打扰了先生了,告辞!”
秦怀山立马起身相送,王世成说道:“不必送了,先生留步!”
说完,王世成便匆匆离去。秦怀山默默的坐了下来,忽然又剧烈的咳嗽起来,下人连忙送了一碗水过来,说道:“大人,喝口水!”
秦怀山正要接过那碗水,忽然胸口一闷,嗓子眼一甜,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把下人吓的不轻。
“大人!您怎么了!”下人连忙将碗放到一边,轻轻的给秦怀山拍背顺气。
“我没事。。。。。。”秦怀山摆摆手,一手撑着桌案,一手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巾,擦了擦嘴。
“大人,小人去给您找大夫吧!”下人说道。
“不必了!只是旧疾复发!找大夫也没有用!老朽这副身子骨还能撑几天!不要小题大做!”
“可是。。。。。。可是您都这样了!还是找大夫看看,让大夫开几副方子调理一下吧!”
“不行!此事不要声张!管好你的嘴!”秦怀山坚决的说道:“包括小姐也不准说!”
“是。。。。。。小人记住了。。。。。。”